“你是要修行的,而有些藥材,隻有土地才可以種植。”
“哦,對對,我會把這條加上去,你還有什麼建議?”
“沒了,等我們過去,你就什麼都不缺了。”
“真夠自信的。”
“那當然。”
“話說,你們修行到底有沒有秘法?”
“修行沒有秘法,就是帶著腦子苦修,你的問題早已經教給你竅門了,養神需要一具好的身體,等你重塑經脈,你就能夠感受到好處了。”
“好吧,我再繼續努力。”
錢亮對山崎的話半信半疑,不過小孩子喝酒這事情確實沒辦法解釋。
先當這事情是真的,催建築團隊修建末日堡壘。
……
山崎沒讓錢亮保密,相信他會保密的。
眼看沒事了,去東南望嶽侯府,見嫡母。
嫡母的氣色還不錯,就是陰沉,顯然憋了一肚子火氣。
“你來了。”
“孩兒見過嫡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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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哥哥的事情了?”
“聽說了,還請嫡母節哀順變。”
“哼!”
嫡母拿起茶盞,砸向山崎身前的地麵,山崎把它托了起來。
“嫡母,您的怨氣,孩兒理解,不過有些事情是人力所不能及的。”
“那你說現在怎麼辦?明明是你惹的事情,死的卻是我兒子!你讓我怎麼辦!”
嫡母火大的咆哮,同時一掌拍向山崎。
山崎沒躲,任由掌力打在身上,借著掌力飄退到,直接退到了正堂門口。
山崎拱手,“嫡母,二十年前,先帝懷疑父親勾結南方的地方官員,等父親上京,本是要抓他的。”
“那個時候,父親轉危為安,還結交了當時的順安君。”
“先帝整頓東南,父親馬首是瞻,與南方的關係變差了。”
“後來父親之死,一是南方問題的延續,二是父親自身的問題。”
嫡母喝道:“荒唐,你父親有什麼問題!”
山崎拱手,“身居高位,實力卻不足。
“先帝是先天大宗師,尚且被算計死了。”
“父親在先天宗師多年,一直沒有突破先天大宗師,他卻依舊要參與皇帝的行動。”
“南方的野心家,不殺他殺誰?”
嫡母怒道:“敢編排你父親,你果然是個孽障!當初就不該讓你們生下來!”
“這就是因果,”山崎說道,“沒有我們,大哥早去京城為質子了,也早就死於鬆柏堂的京城之禍了。”
“你不要狡辯,他現在就是被你連累的。”
“這我承認,但大哥實力不足,就不該出門。”
“荒謬,不述職,難道要抗旨不成!”
“要榮華富貴?還是要命?總得舍一樣!”
嫡母吼道:“我兩樣都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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