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如果把亞空間,當成一個巨大的資源市場的話。
那麼,位於頂點的邪神就可以說是得上是身家千億的金融大鱷,他們手下的惡魔就是每日加班,全年無休的資深社畜。
可邪神強大歸強大,但他們還是有著弱點的。
與我們一般想象的神靈不同,這個世界的神靈完全是極端情緒的產物,他們的一切,都會被所具有的權柄裹挾。
你讓現在的色孽不澀澀,恐虐不打仗,奸奇不玩巫術,那完全是不可能的。
看上去是權柄神的這幾個廢物,但實際上卻是坑爹的規則神,並且是那種沒有神格過濾器的腦殘貨。
眾所周知,隻要扯上什麼法則、規則、天道啊的東西,都十分的牛逼,堪稱一個世界的最高上限。
就拿帝皇舉例,如今這個幾萬年道行的黃皮子,說他不是神靈,那算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但事實是,空有蠻力的持劍歐格林,他還真就不是神靈,帝皇現在處於半步神靈之境,算得上是半拉屁股卡在那條縫上,正用他的鉤子反複摩擦。
隻要帝皇劃破溝子,潤到神靈的位置上,那龐大的權柄力量和法則,就會把它灌成一坨泡芙,讓他成為一個毀滅世界的瘋子。
哪怕他是一個無比熱愛人類這個種族的人,但成神就意味著無儘的信仰之力,那種繁雜的思緒,一定會把人性慢慢磨滅的。
要是真到了那個時候,霍格也隻能洗洗睡了,看看能不能找他的好哥們狗頭人,謀個一官半職,成為一隻混家軍。
看著旁邊一臉無辜的黃老漢,渾身劇痛,動都動不了的霍格,隻能趴在了他的沙發上,生起了悶氣。
如今他是徹底的虛了,就連體型都縮小了兩圈,由原先的兩米二的中隻佬,變成了一米七的侏儒小子,幽能儲備更是直接見底。
霍格的這副腎虛樣子,讓一旁的黑色守望們,又是遞吃的又是遞喝的,生怕自家老爹嗝屁了。
身為黑色守望點子王的羅斯,還想著要不要招兩個靈族小妞,給霍格開開背。
而為了自家父親能夠更快好起來,羅斯這貨,還真就招了幾個按摩師過來,甚至頗為細心的給帝皇也點了兩個。
看著手拿精油,一身清涼的靈族小姐姐,羅斯還十分上進的,先帶到了帝皇那邊,嘴裡更是得意的說道
“陛下,我們父親揍的還痛快吧,既然打累了,就來放鬆一下,我們黑色守望的服務肯定讓您滿意。”
作為見過大風大浪的帝皇,還是頭一次遇見有人給他拉皮條,更彆說拉的還不是人類,這讓他用一種十分微妙的眼神,看向了旁邊裝死的霍格,仿佛在說
“你家孩子都這麼勇的嗎?他不知道我是人類帝皇。”
明白帝皇眼神的霍格,很想起來把自己的逆子揍一頓,但他實在是太虛弱了,隻能哼哼著仰起腦袋,示意羅斯過來一點。
還以為,自己能夠受到父親誇獎的羅斯,舔著一張大臉就湊了過去,嘴裡還說著
“父親您放心,誰不知道您的喜好,我這次特意挑了四個腿長的,還讓他們穿上了你最愛的嘿絲。”
講到這裡的羅斯,還扭頭衝著瞪大雙眼的帝皇來了一句
“陛下,您也放心,我知道您喜歡金色,這次找的還都是金發妹子,保管您滿意。”
或許是剛才被霍格潑了一身屎,此時的帝皇,人性麵有點過於活躍,先是拍了拍羅斯的狗頭,誇獎這個孩子有孝心後,才甩出靈能**鬥抽了起來。
見到一連長被帝皇爺暴打,一眾黑色守望作鳥獸散,紛紛遠離這個是非之地,而羅斯這貨,還是油鹽不進的問了一句
“陛下彆打了,伱抽我父親便是,為何要抽我?要是數量不夠,我還能再給你去找,哪怕是不喜歡靈族,我這邊還有其他的。”
都說隔代親,羅斯此刻愣是沒有感到長輩的溫暖,而是感受到了長輩的鞭策,隻能在地上瘋狂打滾起來。
看著傻孩子被教訓的差不多了,霍格伸出用膠帶固定住的尾巴,捅了捅帝皇
“哎,行了行了,放過他吧黃老漢,等我恢複好了,再補上這一份遲到的父愛,羅斯你趕緊給我哪涼快哪呆著去,閒的沒事就去修甲板。”
趕忙爬起的羅斯,招呼著妹子們就要離開艦橋,但還沒等靈族技師起身,他就聽到了霍格反複無常的聲音。
“我讓你走,又沒讓她們走,來都來了,豈能讓她們損失一天的工錢,這種苦還是讓我來承受吧!”
想著錢是自己掏的,揍是自己挨的,最後還要被罵,羅斯一臉麻木的離開了艦橋,找了一個最陰暗的角落蹲了下去,思考起了生命的意義。
看著旁邊,和自己一樣趴在沙發上雙眼迷離,一臉享受的的黃老漢,霍格總覺得這個他不正常,好像從一個極端走入了另一個極端。
由於羅斯的工資,大多數都被他花天酒地去了,哪怕是孝敬長輩,也點的是最廉價的套餐。
半個小時後,做完簡單精油按摩服務的技師們,歡天喜地的離開了這裡,想到自己曾經為人類之主服務過,說不定以後還能拿來當做金字招牌。
隻留兩人的艦橋中,霍格伸手扒了扒旁邊快要睡著的帝皇,掏出一根傳統派香煙遞了過去,嘲笑道
“黃老漢你真虛,沒想到你這麼不持久,爆發一下就萎靡成了這副樣子,哪像我,等咱緩個一周,就又是一條好漢。”
天生嘴硬的帝皇,當然不會允許被霍格嘲笑,用靈能火花為自己點燃香煙後,對著霍格就開始了口頭輸出。
聽著帝皇,講起了他曾經的光輝歲月,霍格算是大開眼界,他沒想到,平日裡一副裝逼慣犯的黃老漢,竟然是這麼一個**的人。
而看著帝皇一臉生動的表情,霍格並愈發肯定了帝皇的狀態不對勁,趁著聊天的間隙詢問道
“黃老漢,你和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得了什麼難言之隱?現在你這副樣子,讓我感到害怕呀!”
聽到霍格詢問的帝皇歎了口氣,整個人癱在了沙發中,沉默了許久才來了一句
“我好累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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