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圖拉博,去迎接伱的命運吧!一定要爬上這座高山,記住你第一眼看到的景象,永遠要記住啊!”
留下叮囑的佩圖拉博,不再向上看去,反而調轉身形,衝著下方奔騰而上的扭曲觸手望去。
一輩子,對幼時失去記憶而耿耿於懷的佩圖拉博,頭一次感到了未曾擁有過的輕鬆,就在這山巔之下,他終於解開了多年的心結。
身後的響動讓他知道,另一個自己並未屈服,正在對著山頂進發,而下方的觸手絕對不會讓他成功。
可如此絕境,並未讓佩托拉博感到迷茫,反而更加的勝券在握,衝著下方已經顯現半個軀體的瓦什托爾吼道
“狗東西,我早就知道你沒安好心,但我已立於不敗之地,時間會證明一切。沒有人可以再為我套上枷鎖,狗**的帝皇不行,你也不行。
心如鋼鐵,內外皆鋼!你他媽給我記好了,我就是無敵於世的鐵之主——佩圖拉博。”
為了給自己爭取時間,佩圖拉博不再逃避,從山崖之上一躍而起,對著滿臉呆愣的瓦什托爾就跳了過去。
剛鑽進來的瓦什托爾還沒搞清狀況,就被從天而降的大隻佬一拳轟在了臉上,鋼鐵組成的顱骨,硬是被這一拳打出了裂紋。
如此不合常理的現象,讓瓦什托爾沒時間思考,反而一臉不可置信的對著佩圖拉博叫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已經被我削弱了,現在的你甚至不如一個凡人,你不應對我造成任何傷害才對。”
“啊,對對對!失去力量又如何?不管怎麼削弱,我就是我。你這個廢物竟敢對我使絆子。
瓦什托爾,我艸你碼!”
縱享嘴臭的佩圖拉博邊罵邊打,一拳接著一拳轟下,哪怕這個軀體履弱如凡人,但就是能給瓦什托爾造成傷害。
不想被揍的大惡魔還想反抗,可善於玩弄陰謀詭計的他,在戰鬥方麵就是個垃圾,直接被佩圖拉博兩腿一夾,鎖住了身體。
可跳下來的佩圖拉博也不好受,周圍扭曲的纜線十分鋒利,已經把他的皮膚割破,身上更是扯出道道血痕。
眼看連最後一塊布都沒了,佩圖拉博隻好扭腰送胯,用瓦什托爾的身軀遮蔽要害。
這種行為,即使是對於惡魔來說,也是一種莫大的屈辱,瓦什托爾沒想到這個家夥竟然如此惡心,隻好拚命地推搡。
如果忽略現場情況,隻聽這壓抑的聲響,一定會吸引許多穿很少布的大隻佬,前來圍觀。
可就在這“基戰”愈演愈烈的時候,小佩圖拉博成功攀上了山巔,而當他抬起頭的那一刻,橫跨蒼穹的恐怖之眼已經發現了他。
直視這一幕的小佩圖拉博,感覺全身都在撕裂,好像有什麼東西將要破殼而出一般,但他還是聽從著“父親”的指示睜大雙眼,想要把這一幕牢牢的記在腦海之中。
當山頂之人徹底記住恐懼之眼的時候,一道鐵灰色的光芒從他身上飛出,連帶著他所有的記憶,共同鑽入了下方佩圖拉博的身體之中。
而吸收光團的佩圖拉博,也瞬間驚醒,看見了眼前和自己融為一體的半死惡魔。
就當他準備終結這個罪魁禍首的時候,一條纖細猙獰的利爪,直接擰下了瓦什托爾的頭顱,露出了後方滿頭銀發的身影。
可看清銀發主人麵容後,佩圖拉博更是呆愣原地,隨之而來的就是極致的暴怒
“呱——我不要看啊!該死的惡魔,你們怎敢侮辱我的母親,我要乾爆你們呀!”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