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大笑的三坨貴物不再糾結,能在正餐前嘗點開胃小菜總是好的,等回去一定要把這個樂子宣揚出去,讓所有人都來嘲笑這隻傻狗。
而逃過一劫的哥達也不說話,本著多做多錯的原則,操縱著這具軀體繼續做出一副思考狀,隻是那雙小眼正鬼鬼祟祟的偷瞄著,偷瞄那帷幕之外的兩個身影。
沙福林的提議霍格很感興趣,掏出一組手辦模型就放在了桌上,而沙福林也很順滑的扯來另一把椅子。
兩人目光對視,一枚狗狗幣被淩空拋出,在桌上滾動片刻後,印有字母的一麵映入眼前。
見到這一幕,“電視機”前的三位觀眾發出讚歎,越看越覺得沙福林順眼,不枉他們放縱手下惡魔前去燃燒軍團入職。
而沙福林也正如他們仨所料,拿起枚軍團惡魔棋子放在了陰影一側,象征著燃燒軍團的助力。
霍格沒有多言,燃燒軍團作為黑色守望的隱藏力量,一直沒有被帝國在意,但他們的實力並不弱,恰恰相反,這群被幽能腐蝕的惡魔完全可以對標三個軍團。
從手辦中拿出基裡曼的棋子,想了想後霍格又把它放了回去,轉而把莊森拿了出來,外加幾個藍皮小人。
21個基因原體被拆分,莫塔裡安、珞珈、科茲、滅絕令,被沙福林放入陰影,這些都是堅定的孝子派,無論對錯,他們一定會跟隨大哥的腳步。
霍格也把荷魯斯、貓裡曼,黎曼魯斯、多恩、天使、伏爾甘、夫妻二人組放入燈光之中,這些原體彆看同樣嘲諷黃老漢,但他們本質上還是絕對的帝皇派。
而剩下的這些手辦則有了分歧,沙福林直接把佩圖拉博放入陰影,說什麼隻要她開口,佩佩一定會來助力的,黃老汗和她比就是個擺設。
此舉直接引來了那三個貴物的歡呼,高喊那位大人果然名不虛傳,隻需稍稍出手,就可以把這個最擰巴的收入籠中。
可汗人如其名,白疤軍團一直兩不得罪,同雙子一樣左右逢源,這三個手辦被放在中間擱置,兩人誰也動不了。
此時此刻,隻有三個手辦沒有歸屬,一個是長著貓耳渾身勁霸肌肉的巨型大隻佬羅蘭,一個則是渾身赤紅手拿書卷的曬傷歐格林小馬,最後還有存在感極弱,和科茲一起被並稱為廢物兄弟的鴉王。
對於一碰就炸的社恐二哥,即便接觸不深,但就憑他寧可自殺也要為帝皇效忠這件事,霍格直接把他拿了過來,放在了那個銷量第三好的金色手辦身後。
要問為啥帝皇手辦銷量才第三,隻因他前麵的是皮衣特工阿爾法,還有犬娘福格瑞姆,能排第三已經很不錯了,起碼比靠著黑幕位列第四的霍格強。
不提這個傷心事,對於老二歸屬沙福林沒有意見,但剩下兩個被霍格拿走,她就不樂意了:
“不是,小馬可是你的犬人宰相,你為啥認為他會帝皇這邊?還有科拉克斯,他可是被稱為廢物的。”
撫摸著那枚看上去就很智慧的手辦,霍格相信自己的眼光不會錯:
“因為他倆善!小馬是我們兄弟中最善良的那個,即便有再多的毛病,但在大是大非上還是分的清的,而科拉克斯擁有一個美好的童年,他的思想我比誰都清楚,如果真到了那個時刻,你還是祈禱科茲不會出事吧!”
可這還沒完,霍格又把他心愛的佩佩從沙福林手裡奪了過來,說出了同樣的說辭,順便還把一半犬人搶走。
沙福林想不明白,但她早有應對方案,隻見她掏出擁有一身**皮膚的歌莉婭,與長耳朵的科迪莉雅拿在手中,直接讓天平傾倒到了她這邊。
見此情形,無關立場與否,沙福林單純的笑出了聲:
“彆想了霍格,黑光蟲族自誕生之日起,就是個能夠一錘定音的力量,為了限製其發展,你做了無數後手進行製衡,但歌莉婭可是你的女兒,她可對帝皇爺沒有半點敬愛。
這是你親手拉開的潘多拉魔盒,隻要有半點可能,她一定會率領蟲群把你抬到那個位置的,歌莉婭這個名字不就是代表毀滅一切的巨獸嗎?”
沙福林的即興演講引來道道喝彩,尤其是那揮舞手臂富有感染力的姿態,直接讓貓在帷幕後麵的三坨貴物發出尖叫,大喊沙福林好樣的!
看著滿臉興奮的分身,霍格沒有半點急躁,反而說出了一個讓沙福林感到恐懼的小秘密:
“你知道為什麼我在製造歌莉婭的時候沒有直接用我的基因樣本,反而以魯斯為模板嗎?”
“……”
“因為我知道那條哈士奇永遠不會背叛,而這也是我為蟲群設下的一個保險。”
“可那是你的女兒!”
“我知道。”
看到霍格毫無感情的說出這句話,沙福林好像頭一次認識自己的本體一樣,更是聯想到了自己。
可這還沒完,原本被她當做秘密武器的邪獸人軍團也被bn了,隻因他們是帝皇與霍格共同創造的,而其中的秘密他不說沙福林估計也能猜到。
靈族,蟲族,獸人,甚至一直不曾顯露的瑞克,基本上都被霍格安置了後手,而這些後手還全都分享給了帝皇,怪不得黃老漢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沙福林還沒有放棄,無論怎麼講,即使沒了歌莉婭這個蟲群原體,會戰兵力還是己方占優,她根本想不到該怎麼輸。
然而,當霍格拿起一個平平無奇,做工比狗子還要粗糙,完全不能被稱為手辦,隻能叫做棋子的東西後,沙福林eo了。
因為他們正是一枚王座幣即可買上一組的星界軍,代表了那些所有人都下意識忽略的所謂凡人。
自此,天平再度回歸平衡,霍格又回到了最初的那個岔路口。
而沙福林也問出了最為關鍵的問題:
“你難道沒有對帝皇感到失望嗎?”
此言一出,三坨廢物趕忙伸直耳朵,他們知道大的要來了,而正在家裡與基裡曼一起埋頭乾飯的犬人蘭博,則聽到了一聲餐叉掉落的聲音。
“帝皇陛下,您還好嗎?”
“我,不知道。”
無了,昨天發燒本來準備摸了的,但晚上快睡著的時候被嚇醒了,又爬起來碼字,迷迷瞪瞪寫到半夜,又發現沒有水字湊個三根,索性合並寫個大章。
後麵劇情,經過我又燒到38°4的腦子已經想好了,但它竟然向我抗議,我必須休息了,頭好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