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為您的這首詩寫的情真意切,震撼人心。
讀的時候,我一直在想,為什麼要比作一棵樹呢?
我想了很久,忽然想到,
或許
是因為樹不會動,不能追趕
隻能無奈的麵對
愛人的離開
想到這裡,我忽然覺得非常的傷感。
我不是文學評論家,我知道該如何評論一首詩,我隻是覺得它很美,看的時候讓人很觸動。
楊先生,我想告訴您,我很喜歡這首詩,它帶著一點淡淡的哀愁,讓人格外動容。
我渴望讀到您更多的作品,收到我的信之後,希望您能寄給我。
朱琳
5月20日。
又,信後附有我寫的小詩,班門弄斧,希望能夠得到您的指點。
……
一九三年,日本征服了台灣原住民,在霧社地區建立起了城鎮。
教育所,醫療所,雜貨店,郵局、旅社、宿舍紛紛被修建了起來。
從表麵上看,整個霧社地區的原住民,都已經被日本給文明化了。
原住民男性開始給日本人伐木、采礦,島上的資源被源源不斷地運往日本。
原住民女性則在日本人家裡幫傭,做保母。
他們都成了日本人的廉價勞動力,給日本人做牛做馬,還飽受歧視,動輒被打罵。
原住民的孩子進入日本人修建的學校上學,學習日語,學習日本人的生活習慣。
最早接受日本教育的那一批小孩長大了,他們改換了日本名字,言行舉止看起來已經與日本人無異。
其中最有名的一個,叫做花崗一郎。
他做了警察,穿上了製服,原住民見了他,都得叫一聲長官。
雖然他是警察中最低級的,薪水也隻有日本警察的一半。
雨季來臨了,台灣的天色變成了深灰色的。
在馬赫坡駐所,莫那魯道坐在門口,抽著煙鬥,百無聊賴地望著外麵的冷雨。
忽然,他發現不遠處的一棟房子裡,一個小男孩跟他一樣,百無聊賴坐在門口抽著煙鬥。
莫那便朝他招招手。
小男孩連忙跑過來,喊道:“頭目!”
莫那從酒壇子裡給他舀了一杯酒,問道:“巴萬,今天怎麼沒去上學?”
巴萬道:“我生病了。”
“生病,你怎麼可能生病?老師打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