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搖了搖頭,李易從溫媱這裡離開。
“娘娘,該用膳了。”
昭華宮,夏靈進內室去喚醒蕭清月。
這幾日,天氣也並沒到炎熱的時候,娘娘卻格外容易困乏。
在夏靈的服侍下,蕭清月從榻上起身,三千青絲披散在腰間,眼裡帶著些朦朧之意,整個人慵懶而透著絲柔媚。
這種場景,換任何一個男人瞧見,都鐵定把持不住。
“娘娘,可要請個太醫來給你把把平安脈。”夏靈伺候蕭清月穿衣,提議了一句。
“不過是有些無力困倦,休息幾日,便能無事了。”蕭清月嗓音輕淺。
剛出內室,還沒靠近餐桌,蕭清月眉心就是一蹙,一股惡心感湧起來,壓都壓不住。
“娘娘!”
夏靈忙過去給蕭清月順背,“一會奴婢還是讓人請太醫來給你看看吧。”
乾嘔了一陣,蕭清月麵色有些微白,靜默了一會後,她近乎囈語的問道:“夏靈,我上次月事距現在有多久了。”
“一月多了。”
不知道蕭清月怎麼突然問起這個,夏靈細聲回道。
“此事不許讓任何人知道,下去吧。”
“是。”
心頭帶著疑惑,夏靈躬身退了下去。
等人都退走了,蕭清月軟坐在椅子上,麵色怔怔,良久,她手撫上小腹,眸光微閃,希望不是她想的那樣。
一個月的時間,芸娘已經把作坊,包括店鋪都籌辦好了。
李易拿走了一批精心製作出來的香水。
給陸璃送了幾瓶,接著他去往昭華宮。
“娘娘,今日給你帶了個新奇的東西,彆看隻是小小一瓶子,但隻要一點,那香氣……”
“李易,我可能有了身孕。”
一個趔趄,李易摔了個筆挺挺,他抬頭,傻愣愣的看著蕭清月。
“請,請太醫瞧過沒有?”
“你……你彆害怕,我,我,太醫院,有,有自己人,我去請來。”
李易有些語無倫次,爬起來看了看東南西北,他踉蹌的往殿外走。
蕭清月也沒阻止他,她起身走向窗邊,眸子靜寂。
一刻鐘左右,李易就把太醫拉了來。
太醫給蕭清月診完脈,麵色大驚,皇帝寵幸了誰,都是有記錄的,蕭昭儀上月並未侍寢,這怎麼會是喜脈!
生怕診錯了,太醫再診了幾次,然後,他看向李易,目光隱晦。
“直說。”李易心跳快了兩拍。
太醫見李易似是知曉的樣子,望了望蕭清月,低聲道:“是喜脈。”
儘管有所準備,但當太醫說出來,李易呼吸還是亂了。
喜脈嗎?
“開安胎藥,把這事給我瞞死了。”
李易麵色肅沉,說完揮手讓太醫退下。
“開安胎藥?李易,你是想讓我生下嗎?還是想把我們都推向死路。”蕭清月看著李易,眸子裡透著悲涼。
李易深深呼吸,壓下心裡的紛亂,他握住蕭清月的纖手,眉目沉靜,不容許她抽離。
“娘娘心裡若當真不想留他,就不會同我說了。”
“一切交由我,蕭清月,我們早就已經大逆不道了,你又何必再把枷鎖套在自己身上。”
“給我,給自己,也給他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