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就壓一千兩了啊。
隻怪她對小太監信任度有限,也實在沒想到,他會怎麼凶殘,連平侯府都說抄就抄。
看樣子,小太監這腰板是真立住了。
瞧瞧,多少人動手,愣是沒弄死他啊。
好好跟著他乾,金山銀山,可以預見了。
芸娘把銀票收起來,轉過身要讓人去置辦些好菜,姑娘們這些日子都辛苦了,得給補點營養,免得太瘦,叫風吹跑了。
看著突然出現在麵前的蒙麵人,芸娘瞳孔縮了縮,反應極快,手立馬伸向發髻上的簪子,張嘴就要喊人。
可她的動作不及黑衣人,一個呼吸間,她讓打暈了。
丫鬟進來換熱茶,左右尋不著芸娘的蹤影,問了人,都說沒見芸娘出去,宅子找遍了,也沒找到人。
原本沒當回事的眾姑娘,這會也坐不住了。
明顯是出事了啊!
“醒了怎麼也不叫我。”
不知睡了多久,李易緩緩睜眼,見陸璃瞧著他,不由把人抱了抱。
香香軟軟的,抱著是真舒服。
不怪君王會沉迷美色,不想上朝,溫香軟玉,他也癡迷。
“璃兒,是不是很俊,叫你都瞧呆了。”李易磨蹭著陸璃的頸窩。
陸璃輕笑,“瞧你臉皮渾厚的,真就不會半點謙虛。”
“不俊嗎?”
李易手伸向了陸璃的敏感地帶,兩人嬉鬨了起來。
李易到底不敢過火,畢竟陸璃是懷著身子的人。
順著陸璃的後背,平複她的氣息,李易壓製住自己的衝動。
兩人相擁著說了好一會話,李易才離開了昭南苑。
“都公,都前司傳來話,說那個叫芸娘的,不見了。”
李易聞言,挑了挑眉,這是叫人綁走了,還是卷了錢跑路?
前者的可能性要高於後者。
莫不是那娘們到底沒遮掩住自己的媚體,叫人看了出來,然後她死活不從,於是就來了這一出強搶?
李易一邊出宮,一邊在哪猜想著。
“把情況說說吧。”
宮門口,李易看向到跟前的郭壇。
“據服侍她的丫鬟說,前一刻還在屋裡,後一刻,她奉茶進去,人就不見了。”
“應該是讓人潛入帶走的。”郭壇朝李易彙報道。
“有查到什麼?”
“時間還太短,最主要沒有目標。”
“都公也知道,芸娘之前是醉春樓的鴇-母,來往的客人不可謂不多,不定叫誰見色起意了。”
郭壇說道這裡,摸了摸下巴,“雖然她庸俗了點,但沒準有人就好這口呢。”
“話題岔了。”眼見他談論起了芸娘的姿色,李易叫住郭壇,讓他掰回來。
郭壇咧了咧嘴,繼續道,“另外就是,財不露白,她近期動作不可謂不大。”
“店鋪是一間接著一間,紫京城叫都公那賭局整窮了一大片,她一瞅就富的流油,難免會讓人盯上。”
“還有一個可能。”李易抬眸,“她同我親近,許是有人想借她對付我,最不濟,也可以試試從她那裡撬出我的隱秘。”
“醉春樓,我之前可沒少待。”
“加大力度查,儘快把人找出來,要晚了,怕得給人立衣冠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