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粗淺跟唐正浩講了講周任時,李易做安排去了。
他本來沒打算現在用的,但不用不行了。
那些狗東西,都招狼入室了。
排兵布陣,不是唐正浩的專長,他找周任時去了。
對這個人,他很有幾分好奇。
究竟是什麼樣的才識,能讓鄭嚴卓忌憚到砍去他的尾指。
“廖公子時刻藏著自己,生怕叫人看出什麼,淡然非真淡然,應是有大野心。”
營帳裡,周任時和廖稷對飲,麵對廖稷的親近之意,他風輕雲淡的開口。
周任時不揣測人心,他眼裡溫和,但心裡智慧,他能看透人心。
“先生所言不差,稷妄圖能有一番大功業,名垂青史。”廖稷首次對人吐露心跡。
周任時看著他,僅僅輕笑,“廖公子不是我要選的人。”
“大爺,唐大公子求見。”侍從進來稟道。
“把人請進來。”
“坐。”周任時朝唐正浩示意,斟了一杯茶,推過去。
鼎盛時期,周家並不會比唐家差了,但如今,不提也罷。
“離開大乾後,周先生是去了何處?”
“戎國,牧羊,草地極盛,就是冬天怪冷的。”周任時說著搖頭,年紀越大,他越遭不住冷。
牧羊……
跟想象的有點不同啊,唐正浩還以為他在彆的地方接著放異彩呢。
“牧羊挺好,陶冶情操。”唐正浩扯了扯嘴角笑。
“等以後李易把戎國歸於大乾,我帶你去體驗體驗?”
“要不還是免了?”唐正浩嘴角弧度扯不開了。
廖稷端起茶水抿了一口,眸子微斂,戎國歸大乾?周任時對李易還真是期望高呢。
唐正浩是明白了,在周任時麵前,你還是有什麼說什麼吧,他不愛聽虛話。
“這麼熱鬨?要不來一桌?”
四個人,很適合打麻將啊。
“你這就忙完了?”唐正浩看著進來的李易,眼神詫異,戎國率軍來襲,李易不該抓耳撓腮的布置,還能抽出時間往這跑?
“又不是什麼大事。”
李易很自來熟的一屁股坐下。
“不是什麼大事?郭壇呢,讓他叫大夫來給你瞧瞧吧。”唐正浩嚴重懷疑這貨,神經不對了。
“你看著就是。”
李易吹了吹茶水,從麵上,看不出任何憂急之色。
“先生可覺得我在虛擺架勢?”
周任時一笑,“你不是讓看著,家裡的羊已經賣了,我如今很清閒。”
“早該賣了,先生要早日回來,我何至於如此辛苦。”李易感歎。
周任時瞥他一眼,“然後你就禍水東引,坐梁看戲。”
“先生,心裡知道就成,你還非得說出來,多傷感情。”
“臉皮渾厚的人,能成大事。”
“先生就是慧眼識珠,叫人喜歡。”李易一副終於逢到知己,恨不得痛飲八百杯的神情。
唐正奇瞧著,臉皮子那是瘋狂抽搐,這兩人,還真是挺合的。
你來我往,旁人根本插不進嘴。
句句都是內涵,就是李易那個臭不要臉的,淨會往臉上貼金,誇起自己來,不帶害臊的。
他們在這暢談,戎國卻是兵馬出動了。
十萬精兵,加上大皇子這些日子組建起來的三十萬大軍,統共四十萬人,浩浩蕩蕩的朝青霞關行軍。
這是勢必拿下青霞關的架勢。
消息如長了翅膀,立馬飛遍了大乾。一些原本還不知道是信李易還是大皇子的人,此刻都是唾罵大皇子。
堂堂皇胄,竟然引外敵進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