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楚國傳過來的,都說寫的極好,娘娘,是有什麼不對嗎?”
“楚國?楚國嗎……”
蕭清月低喃,為什麼會同李易說與她聽的,一模一樣。
是他嗎?
李易,是你嗎?
在聽夏靈說完司劍的情況後,蕭清月靜默了一段時間,接著她出了昭華宮。
時間對不上,但詩,卻一字不差。
即便是一分的可能,蕭清月都要去探查清楚。
陸璃驀地起身,眸子看著蕭清月。
“你是說……”
陸璃手指緊了緊。
對那個司劍,她是聽人提過幾嘴的,行動不便,麵目損毀,卻奪得了楚國登科詩會的魁首。
若是李易……若是李易……
陸璃胸口起伏,往日從容的麵容,此刻是激動,是欣喜,是祈求。
“全德。”平複了呼吸,陸璃朝外喚道。
“傳令殷承,讓都前衛秘密前往楚國,探查楚國那個登科詩會的魁首司劍。”
“切記謹慎。”
全德領命下去。
邱費來給陸璃診脈,她身子耗損屬實過大,每幾日,他就得根據情況,更換藥方劑量。
“邱神醫,李易若麵目全非,受到重創,你有辦法辨認出他的身份嗎?”
陸璃在邱費要離開之際,輕啟丹唇。
邱費轉過身看她,視線凝在她臉上,緩緩開口,“他出生時,屁股上有成人半個巴掌大的青印,遲遲不消,我某天,起了閒心,給他用了藥。”
“瞧著是沒了,但隻要塗上特製的藥粉,以銀針相促,那青印就會顯現。”
“娘娘,你有他的下落?他……活著?”邱費顫著聲。
“要煩勞邱神醫回趟故土了。”
“那個叫司劍的,或許是。”
“司劍嗎?”邱費在嘴裡念了念,“娘娘多保重身體,每日的湯藥不要落下,還是要多休息才是最好。”
交代了幾句,邱費出了去。
陸璃看著他的背影,目光漸漸恍惚,李易,你活著,對嗎?
……
“嬌嬌脾氣是有些嬌縱,但你作丈夫的,理應多包容一二,不該一直冷落著她。”
下朝出宮的路上,右相看著前麵,語氣有些淡,與他同行的是聞恒。
“是。”聞恒應聲,眸子裡如同一灘死水。
右相瞧了他一眼,徑直上了馬車。
聞恒疲累的回到聞家,太上皇不再隻是插手朝政,他手裡再次握上了屠刀。
衛家一事,他眼看著,卻連一絲阻攔的力量都沒有。
這讓聞恒充滿了挫敗和歇斯底裡的怒恨。
還未靠近內院,就聽到裡頭傳出的叫罵聲,聞恒腳步頓了頓,轉身去了書房。
“姐夫,我阿姐是不是你見過最溫柔的女子?”
“當然了。”李易瞎話說的那是眼也沒眨。
盛元史搖了搖頭,“姐夫,你是被我阿姐毒打了多少次,才調-教成了這樣。”
“可憐的。”
李易咧嘴笑了笑,“我是真心覺得你阿姐溫柔,不光溫柔,還賢惠,持家有道,能娶到她,是我十輩子修的福氣。”
看李易癡迷的模樣,盛元史嘴角抽了抽,“姐夫,咱們也不是認識一天兩天了,你可以不用這麼違心,我阿姐,哪能跟溫柔搭上邊啊。”
“平日的溫聲細語,都是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