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異香都用上了。
蜜蜂會圍過來,估計和這些有關吧。
“下去吧。”
等人走了,聞恒瞥了瞥屋裡,邁步進了去。
徐嬌嬌是沒想到,風頭沒出上,反倒鬨出了笑話。
她也懷疑過,會不會是有人設計的?
但公主麵前,誰有那個膽子,嫌疑最大的盛芸,連靠近她都不敢。
明擺著是惹不起,躲得起。
原徐嬌嬌還打算尋機奚落奚落盛芸,可不等她動作,那一窩蜜蜂就朝她圍了上來。
著實可恨!
活這麼大,徐嬌嬌就沒這麼丟人過!
唯一讓她安慰的,是聞恒眼裡的心疼和關切。
也因著這,徐嬌嬌沒有去攀咬誰,連侍女都沒有責罰。
她太想留住聞恒的溫情了,不敢再在他麵前損毀自己的形象,怕他態度會冷下來。
徐嬌嬌對聞恒是有幾分了解的,知道他不喜見潑辣凶狠的女子。
之前無望,徐嬌嬌自然破罐子破摔。
但聞恒如今回心轉意,她哪裡會去把人推遠。
這點腦子,徐嬌嬌還是有的。
“公主,沒查出不對的地方。”
公主府,侍女到襄瑜公主麵前說道。
“蜜蜂偏偏隻圍攻徐嬌嬌,這個意外,旁人信,我卻是質疑的。”說到後麵,襄瑜公主聲音漸低。
侍女見她思索的模樣,細聲開口,“可眾目睽睽之下,尤其還是在公主您麵前,誰敢動手腳,許是聞少夫人身上的香味太甚了。”
襄瑜公主唇角微動,眸光輕轉,啟了啟唇,“或許吧。”
揮退侍女,襄瑜公主提筆作畫,她畫的是一雙眼睛。
明著瞧,很靈動,可內裡,分明深沉的很。
在她麵前都敢造次,又何況是對徐嬌嬌下手。
離徐嬌嬌潑盛芸熱茶一事,可沒過幾天。
畫完瞧了瞧後,襄瑜公主把畫燒毀。
款步到床榻邊,她從一旁的長匣子裡取出一個畫軸。
襄瑜公主緩緩把畫展開,目光凝在畫上的人臉上,她眸子斂了斂,眼裡有著悲傷和歉意。
良久,她把畫合上。
剛有的一些生氣,再次寂滅。
…
…
“娘娘,都前衛回來了。”全德進殿,俯身在陸伊耳旁低聲道。
陸璃翻看奏折的手捏緊了,“人,人在何處?”
“就在宮外候著。”
“帶過來。”陸璃竭力壓製自己翻湧的情緒。
不多時,兩名都前衛在全德的引領下,進了太華殿。
他們已經換過衣物,將自己裝扮成原來的模樣,風塵仆仆的要讓人瞧見,不定會引起猜疑。
廖稷那些人可都還活著。
門一關上,兩名都前衛跪了下去。
陸璃瞧著他們,心捏的緊緊的,連呼吸都在這一刻停滯了。
“娘娘,確是都公。”
陸璃緊握的手鬆開了,她扶著椅手,身子發軟,明明隻是一刻,她卻像跨越了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