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中,定有緣由。
可惜,她手底下僅這些人能動用一二,無法進行深挖。
看樣子,得多往宮裡走幾趟。
總有破綻可尋。
“娘子。”
李易拉長聲音朝外喊,“你再不來,水可要涼了。”
“莫不是要我親自去請?”李易語氣裡染了意味。
蕭清月著輕紗,款步走進來。
李易立馬從水裡起身,將人拉入懷裡,“娘子,彆總那麼害羞嘛。”
“你身上,我哪裡沒瞧過。”李易手觸上蕭清月的腰,眼裡的意味越發濃鬱。
在李易的作弄下,蕭清月身子越發柔若無骨。
若隻是同李易共浴,蕭清月倒不至扭捏,關鍵這人懷了壞心思。
“清月。”
李易在她脖頸處細細親吻著,不停蠱惑她。
蕭清月手收緊,白皙如玉的天鵝頸微往後仰,眼裡的迷亂之色越發深重。
李易逐漸往下,扣在蕭清月腰間的手往裡收緊。
蕭清月的呼吸徹底亂了,麵色泛起潮紅。
“李易……”
蕭清月輕喚他,聲音嬌軟透絲絲嫵媚,眼梢的媚意幾乎要滿溢出來。
李易從她身上抬頭,親吻上她嬌嫩的紅唇。
水裡的動靜,開始翻騰起來。
良久,水麵才歸於平靜。
“娘子,要不要誇誇為夫?”飽餐過後的李易,摟抱著蕭清月嬌軟的身子,把臉湊過去討賞。
蕭清月下力在李易腰間掐了一把,著實越發惡劣了!
李易吸了口氣,嗷嗷直叫,“謀殺親夫啦!”
“娘子可是覺得沒夠?”李易咬了咬蕭清月的耳朵,語氣裡透著曖昧。
“彆鬨,身上軟的厲害。”
蕭清月聲音輕柔無力。
李易在她秀發上親了親,沒再繼續逗弄她,掐他跟撓癢一樣,可見清月是真被他折騰狠了。
把人從水裡抱起,李易拿過一旁的輕紗,給她披上。
一沾床,蕭清月就窩在李易懷裡,疲累的睡了過去。
將被子攏了攏,李易輕輕刮了刮蕭清月的鼻子,閉眼之前,李易腦海裡驀的出現梁寧汐的臉。
兩個沒有關係,相隔千裡的人,怎麼就能這麼像!
李易在這裡麵困惑了。
應不應該再往深了查?
閉上眼裡之前,李易心裡閃過這個念頭。
紫京城一偏僻的房屋,裡麵七八個人,在配製火藥。
大乾的金秋盛會,就在兩天後,為了與民同慶,地點並沒放在宮裡。
而是在金照街。
倒是大大方便了他們動手。
日夜兼程,溫方祁總算是在清晨,到了紫京城。
沒有任何停歇,溫方祁去了都前司。
“回來的夠快的啊。”
殷承見到溫方祁,大力拍了拍他的肩膀。
溫方祁算是他一手帶的,性子沉穩,人又極聰慧,在邊境待了這麼久,始終恪守本分,沒有因為手握兵權,就亂了心性。
殷承對他極是欣賞和喜愛。
但因著崔成錦那個狗東西,為防溫方祁是另一個潛伏的狼崽子,殷承不光把他祖上八代都挖了個透徹,更是安排了不少衛兵過去。
人心難測,那個跟鬥摔的太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