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其他事?”李易從懶散的狀態,直起身。
溫方祁嚴肅點頭,“姐夫,我缺衣裳,你看,袖子都要磨白了,你明兒給我送幾套唄,我知道,你那肯定還有沒穿的。”
“你要不給,我明日就去纏我姐,纏著她給我做,再隔三差五要要銀子。”
“我姐那人,姐夫你應該了解,鬨騰起來也挺鬨騰的。”
“我可是她唯一的胞弟,她護我護什麼一樣,瞧我過的這麼慘,姐夫,你指定沒安生日子過。”溫方祁一本正經的威脅。
“我看你小子是皮癢癢了!”
李易操起一根雞毛撣子,就抽的溫方祁上躥下跳。
“我說著好玩呢,姐夫,明兒彆忘了給我送衣裳啊!”
護著屁股,溫方祁蹦跳著從屋裡飛躥出去。
瞧著溫方祁沒一會就消失的身影,李易搖頭失笑。
把事情都處理了,李易出了都前司。
“怎麼沒睡?”
一進內殿,見溫媱在瞧著什麼,並未上榻,李易邁步走了過去。
“還早。”
溫媱放下詩集,手伸向李易的腰。
“早?”
李易瞧了瞧外麵高掛的月亮,一把把溫媱抱了起來。
“下次彆等這麼晚了。”
“自個的身體,不顧了?”
“每日的湯藥,可是要白喝?”
麵對李易的責備,溫媱隻是笑。
李易刮了刮她的鼻子,把她放上床。
“再如此,我下次可就先不同你說了。”
“我還以為你要說不來了。”溫媱替李易寬衣,看著他笑道。
“不來?”李易挑眉,“我像是會棄置美人的?”
“你的身子,我可是很喜歡。”李易貼近溫媱耳邊,極具意味的壞笑道。
溫媱眸光輕轉,瞟著李易,眼梢染了一份媚意,“那郎君今日可要展示展示?”
李易沒有說話,俯身吻住溫媱,兩人相擁著索取。
床榻開始晃動,溫媱眸子裡水汪汪一片,手緊緊摟著李易。
她心裡清楚,金秋盛會結束,李易陪自己的時間,不會久了。
這個男人,心裡從來就不是隻有男女之情。
“夫君……”
溫媱柔聲喚著李易,將自己的全部身心都交與他。
因著天色不早,李易並沒過於去要溫媱。
靠在李易懷裡,溫媱平複著紊亂的呼吸,整個人柔的像一灘水。
“今兒,方祁找我索要行頭,說是不給,就到你麵前賣慘。”李易輕撫著溫媱的背,閒話道。
“那小子知道你最是疼他,想以此拿捏我呢。”
“說你的性子鬨騰,指定能讓我頭昏腦漲。”李易輕笑著開口。
溫媱眸子猛地就是一抬,她鬨騰?
溫媱眼裡凶光閃動,以為長大了,她就不會抽他了!
瞧著溫媱的反應,李易眸子裡閃過得意之色,兔崽子,威脅他?枕邊風沒聽說過?
等著溫媱收拾你吧!
“娘子,彆氣惱了,小孩子的話,哪有幾句能當真的。”
“潤兒的話,你能去認真信?”
李潤年紀小,話說的不多,但那小家夥每一句都實實在在,沒一句虛言。
李易這不是在勸溫媱,完全是往上加把火。
果不其然,溫媱眸子眯了,十八般武器在她腦子裡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