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香軟玉,叫人沉迷。
“也就剛起,彆賴著了,廚房溫好了清粥,快起床洗漱,用些能緩解緩解頭疼。”
“下次可彆這般貪杯了。”芸娘輕撫著李易的背,溫聲道。
“嗯。”
不舍的在芸娘懷裡蹭了蹭,李易從床榻上起身。
“豐旗醒了?”穿著衣物,李易隨口問道。
“應是沒有。”抬手替李易整理領口,芸娘回了一句。
“也是,就他那酒量,估量要到中午才會醒。”
“他如今是越喝越上癮了,等哪天衛綺清醒了,瞧他這模樣,嘖嘖……”李易搖了搖頭,幸災樂禍,這不得趕去書房?
白了李易一眼,芸娘哼笑,“你還是多看看自己吧。”
“娘子,我保證,下次一定不貪杯。”李易摟住芸娘的腰,貼了貼她的額頭。
用過飯,李易往客房去看了看,豐旗果然還在呼呼大睡著。
交代了一聲,李易出了門。
“聞大人,已經包好了,像您這樣每幾日就親自過來為夫人挑選玉簪的,可實在不多見,聞夫人好福氣。”
聞恒輕笑了笑,並未多言,拿過東西,就要離開。
“掌櫃,前兩日讓你們趕製的樣式,可做好了?”李易從外麵走進來,一個抬眸就同聞恒視線對上。
“還真是巧,竟在這裡同聞大人遇上了。”
聞恒麵色淡淡的點了點頭,越過李易,就朝外走。
上了馬車,聞恒靠在車廂後,神情孤寂。
透著車幔,望著外麵閃過的鋪子,聞恒嘴角揚起苦澀的弧度,司劍,你可真是讓人豔羨呢。
拿起手上的錦盒,聞恒眸色漠冷。
“為免哪天被掃地出門,特誠惶誠恐獻上金釵一隻,還望娘子笑納。”
李易將一個匣子雙手捧著給芸娘,態度十分溫順。
芸娘揚唇笑,“不是說負債累累,這又是從哪偷的銀子?”
“把豐旗收刮了?”
“娘子這話,將我說成什麼人了。”李易斜瞅芸娘,“之前科考案,我不是避免了一大波無辜之人枉死,他們見我活著回來了,紛紛表示了一二。”
“這個一點,那個一點,腰包算是勉強豐厚了,除了這金釵,後麵還有一套首飾。”
“放心,都是金的。”
“做虧心事了?”芸娘打開匣子,拿起放置在裡麵的金釵,手指輕撫著,芸娘揚了揚唇。
做工很細,樣式也是沒見過的,可見又是他特意定製的。
“我這是疼媳婦,什麼虧心事。”
“真沒金屋藏嬌?”芸娘笑瞥李易,儘管李易現在閒賦在家,但皇帝的態度並沒冷,眾人瞧在眼裡,心裡都打起了算盤。
趁這會,好巴上關係,到時司劍起複,定少不了他們的好處。
像名畫玉石,明豔少女,那是一樣接一樣。
“娘子,整個建安,能找出幾個和你媲美的。”
“有精細美食,誰去吃糠咽菜。”
李易輕笑,拿過芸娘手上的金釵給她戴上。
“好看。”
“清麗無雙。”李易瞧著芸娘的臉,誇讚道。
“你如今,是越發會說好聽話了。”芸娘笑嗔李易,輕靠在李易胸口,芸娘抬起眸,“聽說宋曹回來了,你打算何時放了元史?”
“想他了?”
李易微側頭,“我一會去個信,磨礪這麼久,是該停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