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有不軌的念頭,就叫他……
茅風望了望頭頂,算了,還是彆發誓了,萬一意亂情迷,他不想被雷劈死。
“喲,茅傻,大早上的就來聽曲了。”
一個輕佻的聲音響起。
茅風回頭見是張廉,越發沒了興致,起身就想走,但讓張廉攔住了。
“走什麼,賭一局,今兒你要贏了,我就把我新得的酒給你。”
“醉仙坊的酒,那口感,你也是嘗過的。”
“昨兒江晉落二皇子的臉麵,其中的一個原因,就是酒沒合他的心意。”
“你不是喜歡跟在他屁股後頭,鞍前馬後的,這個討好的機會,可不要錯失了。”張廉滿臉譏諷,句句刺耳。
“好狗不擋道。”
茅風不耐煩的開口。
張廉和他差不多,都是紈絝敗家子,但張廉的紈絝,極為惡劣,毫無道德可言,茅風並不喜跟他來往。
“鑽過去,我就放你走。”
張廉抬起腿,架在桌上,臉上是滿滿的惡意。
與此同時,他的侍從圍了上來,大有強逼的架勢。
茅風怒了,衝上去就要跟張廉撕打,但讓張廉一個耳光打的眼冒金光,一屁股坐在地上直晃腦袋。
“你還當茅家是以前的茅家呢,要麼跟我賭了,要麼就鑽過去。”
“自己選吧。”張廉笑的張揚。
茅風憤憤的想反擊,但勢單力薄,連同小廝一起被人按在地上打。
“選好了沒有?”
張廉揮退侍從,捏住茅風的嘴,居高臨下的俯視他。
茅風嘴角滲著血,模樣淒慘,狠狠朝張廉吐了口血水,“你有能耐,就打死我!”
“沒想到啊,你茅傻還有這般硬氣的時候。”
張廉抹了抹臉上的血沫,將茅風甩在地上,一腳踩上他的臉,碾壓著。
茅風張著嘴,疼的嗚嗚叫。
張廉笑的越發開懷,他就喜歡這種淩辱人的快感。
“茅傻,我給你個機會,你要贏了,我不僅把酒給你,還把你二姐姐的小衣還了。”
張廉說著,從懷裡掏出一件女子的私密衣物,陶醉的聞了聞。
茅風眼珠子紅了,拚命掙紮,喉嚨裡嘶吼。
“去取骰子來。”
張廉吩咐侍從,接著蔑視茅風,“但你要輸了,就光著從這裡爬回去。”
“快著些,我可沒那麼多耐心同你耗。”
張廉踢了腳茅風。
茅風死死看著他手裡的小衣,撲過去就要搶過來。
張廉一腳給他踹翻。
“聽不懂人話是吧!”
張廉滿臉凶狠,抓起茅風,就是幾個耳光子。
“來,搖。”
張廉抓著茅風的手,強迫他去搖骰子,接著把茅風甩開。
“喲,三三四呢。”
張廉打開骰盅,大驚小怪的叫出來,嘴角高高揚起。
然後他抓起骰盅,上上下下的搖了起來,滿臉的勝券在握。
怡香居的人都瞧著那一邊,但沒人敢靠近,這些勳貴子弟的爭鬥,她們摻合不起。
“大大大!”
張廉的侍從很賣力的喊。
但骰盅打開,他們止聲了,一二三,小……
張廉麵色難看,把小衣丟給茅風,踹了侍從一腳,憤然走了。
茅風把小衣塞進懷裡,嗚嗚哭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