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或是測量河道的長度,或是看水深。
要麼上山,要麼下河。
對茅文蘊的折騰,茅群還不敢多說,有事做,總比黯然神傷,襟然淚下好。
婚姻已然不幸,就彆再去規劃她了,就讓蘊兒按自己的心意活。
“照你這麼說,她平日既不好文,也不愛武,而看的書,不是陳年舊案,就是安定民生的。”
“所以,她不會想為政一方吧?”
李易驚詫揚眉。
“蘊兒倒沒有那種奢望。”
茅群歎氣,“她隻是想為百姓儘些微薄之力。”
“你茅家是怎麼把個姑娘養的憂國憂民,小子卻混吃等死的?”李易掀了掀眼皮。
“三弟要知道你背地裡這麼評論他,你就等著他哭塌靖安侯吧。”
笑了笑,茅群看向李易,神情微斂,“將軍府出事,下一個目標,肯定在你,雖有皇上護著,你自己也得多防範。”
“有道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凡事彆衝動。”
“嗯。”李易點頭,再談了幾句,茅群離開了。
揉了揉眉心,李易喚來護衛,“房屋已被壓毀,那些人可還有住的地方?”
“青壯是在茅家田莊乾活,就在剛剛,茅家的小廝已經把人接走的。”
“茅二小姐一早就為他們安排了住處。”
“隻是沒勸動,這雨又來的迅猛。”護衛跟李易說著情況。
“在這世道,越是本事的女人,越難受待見。”李易看著外麵滴滴答答還在下的雨,感慨了一聲。
茅文蘊要隻是個尋常女子,不去通讀各類書籍,或許,她的婚姻,不會走到受杖和離,但一定是隱忍、渾渾噩噩的一輩子。
倒還真不知道何種結局更好了。
以李易這個現代人看的話,那自然是前者。
每個人都應該有自己的活法。
收回視線,李易閉上眼,在心裡過著地形圖,他在溱國耽擱太久,搞一波大的,就該走了。
雨一停,李易策馬回了靖安侯府。
第二天一早,他領著護衛,去了駐地。
“曹校尉,我領軍的能力,你應該也看到了,咱們也彆磨嘰了,剩下的人,就全交由我吧。”
一進營帳,李易開門見山。
曹管抬了抬眸,“這還是你第一次自己開口。”
“之前,可都是戲鬨的姿態。”
李易微側頭,“將軍府說倒就倒了,林婉那麼好的身手,都沒能幸免,我無法不慌。”
“手上人多,才安全。”
“曹校尉,你不是個心眼大的人,林婉的失蹤,可與你有關?”
“你是不是記恨她落了你的麵子?”
曹管翻白眼,“你小子少汙蔑人。”
“我也在查,究竟是誰對林家姐妹下的手。”曹管眸色深深。
雖被林婉落了麵子,但她的武學和軍事天賦,曹管是惋惜的。
做人留一線,為何連姑娘家都不放過!
“就今日把人給我吧。”
留下一句,李易大步出了營帳。
拿到人,李易把淩家在都宣城外的莊子洗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