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花季少女,愣生生成了風月老手。
李易久久沉默,換他在芸娘這個位置,再熱的血也冷了,哪裡還拿的出什麼人性。
“李易,我手上是染過血的,也失了純粹,不是男人想娶回家的姑娘。”
“你看到的,都是克製後的,在另一麵,我會算計人,下手狠辣。”
“巧了,我也是。”
“般配。”
李易把芸娘抱起,目光深深看著她,“娘子的心,極軟。”
“我那般欺辱過你,不過是給了幾顆糖,你就照顧了我近半年。”
芸娘撫上他的臉,“我不想破壞氣氛,但這事,確實有點誤會。”
“我是想扔回水裡的,都怪馮常非嚷著有氣。”
“我回楚國,是奔著赴死,帶上你一起,正好除害。”
李易斜瞅芸娘,在她耳邊惡狠狠的低語,“你明兒不用下床了!”
“司侍郎,你今兒剛應的娘,要……”
“啊……”
被偷襲的芸娘,輕呼出聲。
李易把人推倒,手在芸娘腰間撫摸,“我人前的話,你也敢信,娘子,這可都是你自找的。”
李易低頭,噙住芸娘的紅唇,動作溫柔又熱烈。
芸娘環住李易的脖子,迎合著,隨他索取。
眼裡的媚意逐漸加深,似有水意要湧出來,這副姿態,極是魅惑。
李易喉結微動,芸娘要存心去引誘誰,隻怕柳下惠都扛不住。
解開芸娘的衣衫,李易把人抱上榻。
節製?
美色當前,他又不是真虛,節製個屁啊!
威脅的話都放出去了,他得做個說話作數的人!
第二天,渾身酸軟的芸娘,彆說下床了,連動一下都無力。
睡過去前,芸娘“親切”的問候了李易。
徹頭徹尾滿足了一回,李易很是愉悅。
掖了掖芸娘的被子,李易輕步出了屋。
“對於花樓,多加些人手,深查!”李易緩緩吐字。
儘管不能肯定絕嗣是不是花樓下的,但能用那麼殘忍的方式去逼迫姑娘,絕沒有那麼簡單。”
田戒點頭,見有人過來,先退了下去。
“姑爺,那位聞大人給你下帖子,說是明日邀你在清泉茶館喝杯茶。”
歡吉到李易跟前,低聲稟道。
李易抬了抬眸,聞恒?他竟然會約自己,鐵樹開花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