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瞧了瞧盛母,不敢做聲,娘這會正惱著,她要是求情,越不會讓李易停下。
“劍兒箭術確實了得,今日就到這吧,不早了,都回去歇息吧。”
盛母轉過身離開,百步外的酒壺裡,就剩幾根光禿禿的竹條,竹葉倒是落了滿地。
“嗚嗚嗚,娘子,我頭次知道,嶽母還有這麼嚇人的時候。”
李易抱住芸娘,帶著劫後餘生的慶幸。
“娘這已經留情了,你可是差點讓他弟弟回不來。”
芸娘揪了揪李易的耳朵。
李易見左右無人,在芸娘唇上親了一口。
“我是真不知道,就是再愛錢,我也不會把注意打到自己人身上啊。”
“回頭我一定好好跟舅舅賠不是。”
李易蹭了蹭芸娘的鼻子,滿眼繾綣之色。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叫人心裡想的緊。”
溫香軟玉在懷,李易鼻息漸漸重了,一把把芸娘抱起,李易朝營帳走去。
一放下帳簾,李易近乎急切的在芸娘脖頸處親吻,一天到晚見的都是糙漢子,香噴噴的媳婦,換誰還忍得住。
芸娘環住李易,在他的索取下,呼吸逐漸淩亂。
解開芸娘的腰帶,李易將人抱上床。
掃視著芸娘白嫩的肌膚,李易眸色暗沉,“娘子,當真誘人。”
李易吻上芸娘的耳朵,在她耳邊低喃。
在李易的逗弄下,芸娘身子越發軟的厲害。
她咬住紅唇,阻止聲響從嘴裡溢出去,環住李易脖子的手,越收越緊。
大戰甫一開始,就極激烈。
另一邊,豐旗打開一本本冊子,跟盛父講大軍的情況。
“今日,我也看了,他領兵確實可以,短短時日,那些衛兵,就已很像樣子。”盛父沒吝嗇對李易的誇讚。
“你也做的極好。”
盛父拍了拍豐旗的肩,和他討論起了在哪個位置重建糧倉,之後又要怎麼運糧補給。
直到深夜,盛父才放豐旗離開。
對兵器和馬匹的損耗率,其實李易更清楚,但盛父現在瞅他就來氣。
所謂眼不見心為淨。
好吧,是他實在追不動了……
那玩意太能跑!!!
豐旗回去的時候,衛綺已經睡熟了,起來倒水的李易,揉了揉鼻子,大半夜的,誰特麼還在念叨他!
眸子一眯,李易哼哼了聲,明兒就讓周圭喝粥!
除了他,也沒彆人了!
喂芸娘喝了水,李易鑽進了被窩裡,一夜好眠。
雖然美人在懷,但李易還是一大早起了來,親了親芸娘的額頭,李易輕手輕腳出了去。
剛走沒兩步,迎麵撞上田戒。
“元帥,溱國來的密信。”
李易眸子瞬間一抬,接過信,火速拆開。
看完後,他瞳孔緊縮,手指捏的咯咯響,右相居然是呂妃之子,和梁從權是一母同胞的兄弟!
當年呂妃給後宮女子下絕嗣,導致多人一屍兩命。
文宗帝暴怒,當場賜死呂妃,將其所生二子,趕去了封地。
五年後,次子病逝。
此時,新帝登基已有三年,由於性子軟弱,朝政被外戚所控。
就在民怨沸騰的時候,梁從權率軍反了,攻入都宣城,一舉稱帝。
難怪,難怪徐嬌嬌能弄到絕嗣!
一個主溱國,一個謀楚國!
早在那麼多年前,他們就行動了。
心思之深,讓人膽寒。
風嶺,僅僅隻是插了一腳嗎?
想要楚國,就得先除蘇家。
李易抿緊嘴角,眼裡寒芒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