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闖進屋裡的老婦,春香春蘭抱住蕭清月的手。
“蕭姑娘,請來內室。”
兩個老婦,麵無表情的開口。
“出去玩會。”蕭清月摸了摸春香春蘭的腦袋。
“蕭姨。”小姑娘緊緊抓著蕭清月,顯然是不想走。
老婦眉心一擰,就要讓侍女強行拉走,她可沒耐心跟她們耗。
“聽話。”
蕭清月聲音嚴厲了一分。
春香春蘭含著眼淚,看了看蕭清月,低頭出了房間。
蕭清月抿了抿唇,走向內室,這地方的人,都是冷血的獸類,不配合,她們可不管你是不是受的住。
“蕭姑娘,還請把衣物脫了。”
蕭清月手伸向腰帶,將衣物一件件解開。
上下看了看,老婦輕點頭,出了內室。
“老爺,隻左手有些淤傷。”老婦稟道。
梁孟抬了抬眸,讓人去請蕭清月。
“嬌嬌傷的?”
蕭清月麵色漠然,“這不是你允許的嗎,何必假惺惺。”
梁孟一笑,往棋盤上落下一子,“蘇閒在漢水遭遇伏擊,荀修已經趕去了紫京城,就不知道救不救的回來。”
咚的一聲,蕭清月手裡的棋子掉落,她臉上瞬間失了血色。
“我在寧汐身上種的是母蠱,子蠱在你體內,她的身份要被識破,你身上勢必有傷,看來,她裝的很好。”
“蘇閒沒對她起疑,也就是走了漢水,利箭無眼,不知道他中了幾箭,那口氣可撐到了荀修。”
梁孟抿了口茶,語氣悠悠。
“還是不能大意,畢竟蘇閒那個人,一向命硬,這次或許也不例外,清月,你說體內和體外,哪裡下毒能更快要了他的命?”
“還是一起穩妥點?”梁孟側頭,讓蕭清月給個建議。
蕭清月抬起眸,死死盯著他,緊抓著棋盤,試圖起身。
“今日的香,能舒解鬱氣。”
梁孟氣定神閒的接著落子。
“你向蕭圳寫信,讓他給你把防身用的手槍,寧汐將會是心疼丈夫的妻子。”
蕭清月跌坐回去。
“清月,花凋謝了,來年還會重開,這人要死了,可真就沒了,好好想想吧。”
梁孟將棋子丟回棋盒,邁步出了屋。
蕭清月怔怔坐著,清眸沉寂,看不到一點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