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瞞得住?”李易給他續杯。
“大乾皇帝是不是你的?”豐旗盯著李易。
“豐愛卿看著一副不理外事的模樣,知道的還挺多。”
李易拿出匕首,扔桌上,“看在你我攜手禦敵的情誼,我會下手利落點。”
“難怪陸璃會應允這門婚事。”
“**後宮,你可真是能耐!”豐旗撇嘴,對李易的行徑,表示唾棄。
“我不能耐,你豐家這會不知道在哪個山崗呢。”
“……”
豐旗無言以對,確實是這麼回事。
蘇閒要沒勾搭上陸璃,楚國已經易主了。
“陸璃並不好男色,理智堅韌的可怕,你是不是趁人之危,用強了?”
李易一口酒噴了出去,這絕對是他被黑的最慘的一次。
“知道什麼叫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楚國修改的律法,強淫-婦女,那是要砍頭的!”
李易對著豐旗的臉瘋狂輸出,“搶劫這事我乾過,但強迫女子,我做夢都不敢往那做!”
“你可以懷疑我的人品,但不能懷疑我做人的底線!”
“此等汙蔑,非道歉所能消!”
“沒五千字檢討,你就等著我小肚雞腸吧!”
豐旗抹了把臉上的唾沫,默默認了,誰叫他開了那個口。
“我告誡你一句,彆以為娶到了手,就永遠是你的,你要擱置一旁,不理不睬,早晚有人提鋤頭鋤走。”
豐旗眉心一蹙,“什麼意思?有人覬覦綺兒?”
李易揚眸,“感情你知道冷落了人?”
“三五天憋不出一封信,是看她沒了娘家,隻能依附你?”
“我豈有那心思!”豐旗豎眉,“不過是……”
“豐旗。”李易打斷他,“你隻是下意識覺得,衛綺會體諒你事情繁多,無法顧及她。”
“所以,你毫無負疚的把她往後排。”
“今日因為這,明日因為那,漸漸的,什麼都在她前頭了。”
“你失去過,當知道那種痛多撕心裂肺。”
“彆走著走著,把最重要的人丟了。”
“年少的兩情相悅,是後麵的新人,無法填補的。”
“家庭和抱負並不矛盾,彆一個媳婦都兼顧不了。”
豐旗眸中劇震,他抖了抖嘴唇,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