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楊奉把目光看向周攀,這位可是和皇上同生共死過。
“天下分久必合,楚國既然沒了爭霸的資本,與其成日擔驚受怕,還不如和大乾合並。”
“皇上哄女人的本事比他打仗的本事要高,楊侍郎放心,大乾有的,楚國不會少。”
“陸璃要厚此薄彼,你就把皇上的門堵了,我們到時配合你嚎,不信他裝得了死。”周攀閒話般的說道。
楊奉摸了摸自己的腰,真討厭,他是胖,但哪就堵得住門了!
明兒他就減肥!
這次認真的!!!
一圈問下來,楊奉幽幽歎息,滿朝文武,居然數他最忠心。
有幾個,甚至迫不及待了。
他們怎麼可以忘了危難之際,是皇上力挽狂瀾,讓大家過上了安生日子!
“什麼,七日兩休?!”
楊奉眼珠子綠了,要知道楚國明著是五日一休,但實際,他連半天假都沒有!
官員和士子被屠了大半,青黃不接,他們這些人,是什麼活都乾啊!但俸祿,連往常的一半都沒有。
“什麼!重新整合?人口互遷?一個朝堂?”
“皇上也是,入個贅,磨磨唧唧的。”楊奉憤憤出聲。
官員們紛紛附和,“可不是,入個贅,整的這麼麻煩,不就幾件行李的事。”
李易轉過身,連打幾個噴嚏,擦!哪個貨念叨他?
剛要揉鼻子,李易又是一個噴嚏。
還沒完了!
“受涼了?”芸娘把手帕遞過去。
李易搖頭,離她遠了些,“你坐會,我一會回來。”
急步往外走,李易翻身上馬,找到荀修,就讓他給自己診了一脈。
“染個屁的風寒,你小子是不是拿我當庸醫看?”荀修斜睨李易。
“哪敢啊。”李易呲牙,“我約了嶽父,怕荀叔你一個人無趣,特地回來接你過去,上好的羊肉卷,都是嫩蝦。”
荀修哼了哼,“我換身衣裳。”
翻著藥材,李易挑眉,老頭子這是走上傲嬌之路了?
“小姐,先回屋吧,你現在的身子,可不能受涼。”侍女理了理芸娘披風的下擺。
芸娘看向入口,“你去問問,姑爺是騎馬出去的,還是坐的馬車?”
“榮源坊前些日子不是進了幾大箱鵝絨?你讓歡吉取一箱來,再挑幾匹雲錦,顏色要湖藍色的。”
侍女點頭,走出亭子,朝一旁的丫鬟耳語了幾句,見她進了亭子,侍女才往外走。
看風確實大了,芸娘沒再待下去,李易打了幾個噴嚏,就不敢靠近她,肚裡有個小的,她可不能拿身體去硬抗。
“娘以前可沒這般嬌弱。”撫了撫小腹,芸娘輕嗔,眼底是濃到化不開的慈愛。
“大乾的陸指揮使,在悅來樓訂好了包廂,飯點也到了,諸位,上車吧。”盛父揚聲道。
眾人聞言,三三兩兩結伴走向馬車。
不多時,車軲轆轉動了起來,一開始,大家還是同一個方向,慢慢的,有馬車分離了出去。
一個往皇宮的方向,一個往莊園。
把盛母和荀修接來後,李易去準備火鍋鍋底了。
“強健。”
荀修把完脈,笑道。
盛母心下鬆了鬆,芸兒這胎是坐穩了,可沒平安落地,她心裡怎麼都踏實不了。
她怕啊,她真的怕啊,芸兒對這個孩子傾注了全部的愛意,她絕對承受不住第二次失子之痛,盛母恨不得十二時辰盯著。
攪拌著酸筍雞湯,芸娘小口喝著,“娘,元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