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閒以往修行霸道真氣時,需要全力以赴的投入自己的心神,才能夠勉強控製著霸道真氣的運行,即使那樣體內的霸道真氣還是像是脫韁之馬一樣難以控製,隨時都可能脫離掌握,每次修煉過後,範閒都會消耗大量的心神,導致自己的精神較為疲憊,需要大量的時間才能夠完全恢複,嚴重影響了範閒的修煉時間,使得真氣的增長比較緩慢,因此導致範閒即使是到了現在也才勉強到達了七品巔峰,還是無法突破到八品,看起來進度不錯,其實遠遠不是範閒應該有的境界進度,要知道海棠朵朵,同樣年齡不大,卻依然有著九品上的修為了。
按照常理來說,範閒兩世為人,從小就有著宿慧,大腦受到成年人的靈魂的刺激,發育遠遠比常人更加發達,這也是為什麼範閒可以將紅樓一字不差的重新寫出來的原因,大腦的開發程度遠高於前世,過目不忘隻是範閒一個小小的天賦,但是就是擁有著這樣天賦的範閒卻在武道上沒有表現得獨占鼇頭,甚至比不上同輩的海棠朵朵等人,原因就在於霸道真氣,雖然威力驚人,但是畢竟是靠著科學的思維創造的,是葉輕眉這個物理學的博士根據物理學方麵的知識創造出來的,缺乏武學理論的支撐。而範閒也不像是其他的幾位大宗師對武學有著深刻的理解,在得到了葉輕眉所贈的秘籍後,可以將其中的理念融入到自己的武學之中,取其精髓,完善自身的武學不足,使得自己的心法秘籍既符合科學的理論,有符合了武學的境界,所以進展極快,所以看似霸道真氣威力驚人,但是由於不符合這個世界的武學理論,反而拖累了範閒的武學境界。
郭保坤為範閒量身打造的純陽真經,則完全符合這個世界的武學理念,能夠讓範閒發揮出自己的天賦才情,可以更快速的突破境界,而且威力方麵毫不遜色於霸道真氣。
範閒感知到體內的霸道真氣按照純陽真經的線路運行下去,漸漸的運行速度越來越快,而且真氣越來越平和,完全沒有了往日的暴烈之感,而且隨著運行的時間越久,運行的速度越快,真氣轉化也更快,範閒心裡還有些擔心,過於真氣過於快速的運行,會導致真氣不受控製,導致走火入魔,但是令範閒感到驚喜的是,他居然可以輕而易舉的控製和真氣的運行,即使速度比原來快了僅僅一倍以上,但是自己隻需要投入原來十分之一的心神就可以將這新的純陽真氣控製住,一點沒有失控的風險,這令範閒不由的對純陽真經燃起了信心。
範閒一圈一圈的控製著真氣運行轉換,不過半個時辰就將體內的霸道真氣完全轉化成了純陽真氣,而且令人感到驚訝的是不僅是真氣量沒有損耗,反而還增加了接近一半的真氣,這是範閒體內的深藏的潛力被純陽真氣所激發,在運行過程中慢慢的融入到了真氣中,使得範閒在不知不覺中,就增加了五成的真氣,範閒見如此多的真氣,想到了卡住了自己很長時間的八品武道的門檻,不由的調動著真氣向著體內從未到達的經脈竅穴衝去,新生的純陽真氣充滿了生機勃勃之感,順從的聽從了範閒的命令,像是訓練日久的老兵一樣,排兵列陣的向著範閒經脈的關卡發起了攻擊,前赴後繼,永不停歇,漸漸的敵人的堡壘出現了裂痕,一道又一道的縫隙布滿了經脈的關卡大門之上,隨著,範閒腦海之中想起了一聲巨響,這道關卡大門轟然倒塌,純陽真氣就像是一股洪流一樣衝向了新的經脈,浩浩蕩蕩,無可阻擋,給這些新的經脈帶來了勃勃的生機,經脈中的深藏的潛力和底蘊,也紛紛的加入到了這股真氣之中,使得真氣的隊伍更加的龐大,聲勢更加的宏大。
郭保坤仔細的感知著範閒的狀態,全神貫注的關注著範閒的安危,希望可以在範閒出現意外狀況的第一時間,就可以出手將情況控製住,就在範閒充破了關卡時,範閒身上溢出了一道強大的氣息,郭保坤露出了微笑,看來是範閒終於突破到了八品,純陽真氣的效果完全達到了郭保坤預估的期望值,甚至還隱隱有所超出。
範閒輕鬆的控製著體內不斷暴增的純陽真氣,這要是以前,霸道真氣如果如此暴增,範閒早就無法控製了,極有可能走火入魔,導致好事變壞事,但是純陽真氣就完全沒有這個顧慮,新增的純陽真氣,就像是受到嚴格訓練的士兵,完全令行禁止,沒有一絲的失控表現,讓範閒控製的遊刃有餘,但是範閒卻能夠感受到純陽真氣的威力一點也不比霸道真氣差,純陽真氣就是久經訓練的老兵組成軍隊,既容易控製,還戰鬥力驚人。
範閒控製著純陽真氣一次又一次的滋潤著新開辟的經脈和竅穴,將之培育成了肥沃的土地,可以在日後收獲到更多的果實,漸漸的真氣量趨於飽和,不在增加,而經脈也滋養開發到了現在的極限,範閒開始慢慢的收功,睜開了雙眼,仔細感受了自己增加了幾倍的真氣和自己八品巔峰的境界,範閒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這回相信,純陽真經是為你量身打造的心法了吧!”郭保坤看著滿意的範閒,臉龐湊到了範閒的眼前,一臉譏諷的問著範閒。
範閒尷尬的一笑,自己真的是有眼不識金鑲玉,沒想到郭保坤居然真的是在那極短的時間內,就為自己量身打造的創出了一部心法秘籍,效果也出乎範閒的想象,居然第一下次修煉就讓自己突破到境界,達到了八品,不僅如此還是八品巔峰的修為,這簡直違背了常理。
“相信,我一直都相信你的能力!不過我說著純陽真經也實在是太給力了吧,居然讓我直接到了霸八品巔峰!”範閒覥著臉諂媚的向著郭保坤進行著恭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