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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筱綃眨著眼睛向安迪和關雎爾二人示意,希望可以得到二人的誇讚。
安迪悄悄的豎起了大拇指,眼中全是笑意,她雖然不喜歡囂張跋扈的人,但也看不慣樊母的做派,將自己的女兒當做了犧牲品,一味的偏袒自己的兒子,曲筱綃這種人還真就是樊母的克星,就需要曲筱綃這種蠻橫不講理的人才能鎮得住樊母這種拎不清的愚婦。
安迪的誇讚讓曲筱綃格外的有成就感,就好像是做成了一筆大生意一樣。
就連幾人中性格最為柔弱的關雎爾都對著曲筱綃連連點頭,表示了讚賞,要知道當初因為曲筱綃想要糾纏李子益之事,關雎爾就一直看不慣曲筱綃的作為,認為她囂張跋扈,蠻橫無理,要不是因為中間有安迪作為緩衝,二人根本成不了朋友,但是今天看著曲筱綃為樊勝美出頭,卻讓關雎爾對曲筱綃刮目相看,產生了佩服之情,總算是將以往的恩怨完全放下了。
曲筱綃和關雎爾相視一笑,算是一笑泯恩仇,此時的二人才算是真正的朋友了,有的時候女人之間的友誼和交情就是這麼的莫名其妙,男人難以理解。
三人打量了一下病房內的樊母,見她沒有再出什麼幺蛾子,也向著樊勝美的方向走去,幫樊勝美一起商量一下手術的問題。
手術的事情協商的很順利,醫生得到了病人家屬的意見,立刻就開始準備起了手術,畢竟樊父的情況算不上好,越快手術越好,要不是因為樊勝美沒有到,樊母一人做不了主,樊父早就應該做完手術了。
樊勝美四人將手術費用繳完,來到了手術室前,看著緊閉的手術室大門和在座椅上孤零零坐著的樊母,並沒有多言,隻是安靜的坐在了樊母的對麵,氣氛一時之間極為安靜,所有人都靜靜的等待著手術的結果。
關雎爾坐在樊勝美的身邊,雙手緊緊的抓著樊勝美,想要給擔心不已的樊勝美一絲微不足道的安慰。
病人家屬在等待手術結果時是極為煎熬的,明明隻是兩個小時的手術,在樊勝美的印象中自己好像度過了幾個春秋,是如此的漫長,等到手術室的等熄滅,手術室的大門打開,樊勝美一下子就竄了出來,攔在了主刀醫生的身前,一臉的關切。
“手術很成功,但是還需要觀察24小時,如果沒事,之後再康複良好,患者應該可以保持良好的行動能力!”
醫生見慣了生死,自然知道病人家屬最為關心的是什麼事情,不等樊勝美出聲詢問,就將手術的結果告知了樊勝美幾人,還將自己對樊父的日後情況做出了一個預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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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勝美頓時激動地連連向醫生鞠躬表示感謝,醫生的話像是一縷陽光,蕩儘了樊勝美心中的陰霾,這結果遠比樊勝美預估的好太多了,她本以為最好的結果就是父親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後半生會癱在床上,一輩子需要人照顧,如今居然有望保持行動能力,一下子就減輕了樊勝美的負擔。
樊母緊握著雙手,不斷的磋磨著,顯然對最後的結果也是極為擔心,聽到了醫生的話,頓時雙手合十,心中的大石頭總算是落了地,嘴裡不斷的念叨著。
“謝天謝地,謝天謝地,祖宗保佑!”
曲筱綃耳朵尖,聽到了樊母的嘟囔,不由的轉頭懟了一句。
“有的人當初還不願意救老頭呢,不知道老頭醒來後會不會心寒!”
樊母神色一僵,雙手放下,在沒有了剛剛的喜悅。
“小曲!”
安迪伸手攔住了想要繼續諷刺樊母的曲筱綃,眼中有著厲色,搖搖頭,阻止了曲筱綃的進一步舉動。
曲筱綃對安迪很是敬佩,更是有求於安迪,公司的事情還需要安迪幫助,所以隻能恨恨作罷。
這時護士推著樊父走出了手術室,樊勝美和母親立刻跟著回到了病房。
關雎爾看著此時臉上總算有了幾分笑意的樊勝美,這才開口對安迪說道。
“安迪姐,大家一晚上都在趕路,上午有擔心手術結果,一直沒有吃東西,我去外麵買些吃的,大家墊墊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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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關關麻煩你了,小曲你和關關一起過去,有個照應,我在這裡等著!”
安迪看了一眼病房裡的樊勝美,小聲的安排著眾人的分工,將曲筱綃打發出去,一是為和關雎爾相互之間有個照應,畢竟這地方二人人生地不熟,兩個人一起安全一些,另一方麵也是為了避免曲筱綃再將樊母懟一頓,讓大家都下不來台,畢竟事情已經解決了,而且結果也算不錯,不宜再起衝突。
“知道了,安迪!”
曲筱綃不情不願的答應了一聲,跟在了關雎爾的身後向著醫院外走去。
關雎爾和曲筱綃二人在上海生活慣了,吃不慣醫院周圍的小攤,主要是怕不衛生,所以走得遠了些,找了一家快餐店,買了些漢堡之類的套餐,雖然這些食物不過是一些垃圾食品,放在往日裡幾人基本上都不願意吃這些食物,畢竟她們都很注意身材,而這些垃圾食品卻是減肥的大敵,但是如今條件簡陋,時間緊迫,這些垃圾食品勝在衛生快捷,所以關雎爾這才買了些湊合讓大家湊合著吃些。
二人趕回醫院,剛剛走近病房,就聽見了病房內傳來了幾道粗魯的男人聲音。
“趕緊還錢,如果不還錢,我們就打斷姓樊的一條腿!”
關雎爾二人連忙小跑了幾步跨入了病房。
此時的病房內站滿了人,5、6個彪形大漢赤著胳膊,個個都是大花臂,胳膊上紋著亂七八糟的刺青,顯得很是駭人,一看樣子就知道不是好人,應該就是樊母口中催債的。
“怎麼,紋了幾條小蚯蚓就想嚇唬誰啊,現在可是法治社會,有本事你就動姑奶奶一下試試!”
曲筱綃可不是一個善茬,在以前和狐朋狗友沒少接觸這些道上之人,知道這些人都是狼犬,但是卻欺軟怕硬,隻是裝腔作勢,不敢真的亂來,畢竟這個世界不是黑的,有錢有勢的才是人上人,像這些大花臂,不過是一些上不得台麵的小弟,隻能唬唬人,不過是條狂吠的狗,沒有主人的首肯,根本不敢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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