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奶奶的,這兩個長得這般妖孽,怕是讓天下女子都要羞愧死了!”
徐鳳年看看白狐兒臉,再看看此時躲在老黃牛身後的牧童兒,想起自己當年見過的世家千金,花魁行首,無一人比得上眼前這兩個妖孽,不由的目露癡迷之色。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的打在了徐鳳年的臉上,印下了紅紅的五指,徐鳳年強行移開目光。
“邪了門了,老子差點被這兩個妖孽掰成了喜愛龍陽之好、斷袖分桃之癖的兔爺兒了”
徐鳳年想到此處不由惡寒,向後退了一步,不敢在接近二人一步,甚至目光都隻是注視著地麵。
“這位少俠,我乃北涼世子徐鳳年,還望你出手相助,必有厚報!”
徐鳳年此時已經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到了白狐兒臉身上了,因為在之前他聽到了山匪說過白狐兒臉紮手,此時白狐兒臉還安然無恙站在這裡,說明了對方武藝絕對高於山匪首領,不然怎會在眾人的圍攻下,依然毫發無傷,在眾人的包圍下也是淡然處之,沒有絲毫的驚色。
山匪首領聞言,不願多生枝節,舉起大刀,催動胯下馬匹,向著徐鳳年瘋狂靠近,從高處劈下的大刀帶起了強烈的罡風,吹起了徐鳳年額頭的亂發。
劍九黃手中再次摸上了背後的劍匣,死死地盯著大刀,餘光瞥著白狐兒臉,顯然想要隨機應變。
“當!”
劍九黃眼中再無憂色,手默默的放了下去,躬了躬身子,身形好似都縮小了三分,再次變成了貪吃膽小的老黃。
一聲清脆的金屬撞擊聲,一柄短刀擋住了著雷厲風行的一擊,白狐兒臉已經站在了徐鳳年的身前,螓首轉動,蛾眉微皺,看著徐鳳年,開口道。
第(1/3)頁
第(2/3)頁
“我護你回北涼王府,作為報酬,我要到聽潮閣看書,可否同意!”
“公平交易,自然可以!”
徐鳳年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對他而言,隻要對方開口有所求,那麼自己就不會吝嗇自己的籌碼,畢竟世界上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比得上自己的性命重要,再說了聽潮閣的秘籍雖多,但從未放在徐鳳年的眼中,比之廢紙強不了多少。
白狐兒臉深深的看了眼爽快的徐鳳年,雖然有著幾分不信,但是還是願意一試,手中短刀輕輕一撥就將山匪首領的大刀擊落,身形一閃,就來到了對方的身前。
山匪首領瞳孔緊縮,右手緊握成拳,猛地回擊,轟向了白狐兒臉的後背。
白狐兒臉頭也不回,左手攤開,向後一擋,重若錘擊的一擊,就被攔了下來,左手五指一握,抓住對方的拳頭,發出了“哢嚓”的一聲脆響。
山匪首領也是一個硬漢子,手骨被對方捏斷,雖然疼的額頭直冒冷汗,卻依然不發一聲痛呼。
白狐兒臉眼中閃過一絲的讚賞,但是下手毫不留情,左手迅速收回,一掌擊在了對方的胸膛,直接在馬上倒射飛出,重重落在了許宗甲和老黃牛的身前,激起了一波塵土。
黃牛後怕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大漢,驚恐的後退了一步,再次發出了“哞”的叫聲。
許宗甲好似也受到了驚嚇,跟著退了一步,似乎感覺不太安全,直接爬上了老黃牛的背上坐著,輕輕的拍了一下黃牛的腦袋,老黃牛聽話的向後退了幾步,許宗甲這才再次抬頭看向對麵的打鬥。
五品高手的山匪首領都不是白狐兒臉的對手,其他山匪更是土雞瓦狗,不堪一擊,白狐兒臉身形閃現之間,就留下了一地的橫躺之人。
徐鳳年看著再次出現在身前的白狐兒臉,臉上不見一絲的汗跡,呼吸平穩,顯然沒有動用全力,就將徐鳳年的危機解了,心中咂舌,這白狐兒臉明明和自己一般大小,這身手至少是二品小宗師,實在是天資橫溢,練武奇才,不比自家那個天生金剛體的傻弟弟弱上半分,甚至更勝一籌。
“解決了,你想怎麼處理他們,用不用我出手將他們殺了?”
第(2/3)頁
第(3/3)頁
白狐兒臉冷酷無情的說道,好似這二十幾條人命在她的眼中不值一提,看來在她手中至少有著不下於百條人命。
“算了,楚國為我父親所滅,他們找我報仇理所應當,合乎天理,他們既然殺不得我,冤冤相報何時了,我又何必徒增殺戮呢!”
徐鳳年想起了當年楚人何等風光,如今卻已經日落西山,朝不保夕,流離失所,這一切都是自己家所造的冤孽,心中不忍,揮手示意白狐兒臉他們離開,不願在和這些西楚殘卒糾纏下去。
白狐兒臉第一次正視著徐鳳年,心有所感,不知想到了什麼,有所觸動,將腰間的兩柄寶刀拔出,攤在手中,請徐鳳年和老黃鑒賞。
這兩柄刀,一柄叫做繡冬,一柄名為春雷,雖有不同,卻均是世間少見的寶刀。
此時的許宗甲也催動胯下的老黃牛來到了三人的身前,看著秀掌之中的寶刀,開口讚道。
“繡冬,鈍鋒樸拙,晦隱如意,如世間道;春***芒畢露,銳利無雙,如世人心;兩把均是好刀!道如陰陽,相生相克,混元如一,圓滿無漏;意境超凡,心境脫俗。”
三人本來對許宗甲的靠近不以為意,畢竟在他們眼中著牧童雖然容貌無雙,堪稱絕色,但是終究不過是地裡刨食的放牛娃,萍水相逢,最終不過陌路。
哪知許宗甲居然能給出如此評語,驚詫難掩,僅這兩句話,就可以看出他非那粗鄙不堪之人,而是清談雅論,經綸滿腹的智者,形象在幾人眼中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其中白狐兒臉感受尤甚徐鳳年二人,許宗甲的慧眼如炬,一語道破了白狐兒臉雙刀代表的含義,更是點出了自己的刀道之本,可為知己,得之欣喜。
許宗甲樣貌不弱於白狐兒臉半分,昏黃的夕陽照射在牛背上的許宗甲身上,影子和站在地上的白狐兒臉並立,光暗晦明,歲月靜好,寂靜無聲,星眸燦爛,一眼萬年,宛若璧人,讓一旁的徐鳳年這種厚顏無恥之徒,都自愧不如,心生慚愧之感,隻怨自己的存在壞了一副好畫。
徐鳳年從未像現在這樣痛恨自己如此的不學無術,悔恨自己未下苦功鑽研畫道,將這絕美的畫麵謄在紙上,永久保存下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