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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這計策實在是簡陋的很,雖然能夠瞞過寧峨眉,但是騙不過聰明人!”
許宗甲搖了搖頭,這苦肉計雖然不錯,但是實在上不得台麵,隻是威懾一時罷了。
“隻要能夠震懾普通的將領就足夠了!”
褚祿山知道自己的計策算不得高明,瞞不過陳芝豹之流,但是他的目的也不是這些人,為的是替徐鳳年樹立威信,震懾軍中普通的將士。
“終究是你實力不足,能力不行,不然哪裡需要你這位兄弟如此受苦!”
許宗甲盯著一旁的徐鳳年,出言諷刺道。
徐鳳年微微愣神,若有所思,低頭沉思不語。
“也許吧?”
徐鳳年抬起頭看著許宗甲,心中也有幾分的不確定,他一直覺得個人實力並不重要。
徐驍一人馬踏春秋,壓的整個天下儘俯首,也不過是二品小宗師,但是誰敢對他狂吠。
“等你無能為力之時,你就會明白個人實力的重要性了。”
許宗甲點到即止,沒有在點下去,他知道如今的徐鳳年還是缺乏練武的動力,隻有等到他有了切膚之痛才會明白武藝的重要性。
“祿球兒,你先下去吧!”
徐鳳年看著依然跪在原地的褚祿山,不願他在這裡繼續受苦,先讓人將他待了下去,對外就說他關押了起來,所以倒也不怕走漏風聲漏了餡。
“是,世子。”
褚祿山站起身來,挺直了腰背,背上的血不斷的向下滴著,大步向著外走去,和一開始時的卑微諂媚完全不同,一臉的鐵血之氣。
這個場中就剩下了三人在場,一個是許宗甲,一個是沉思的徐鳳年,最後一個就是當日許宗甲見過的薑泥。
“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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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宗甲突然抬起頭來看向了一旁靜立的薑泥,隻見薑泥一臉的糾結和仇恨,右手放在了袖中,眼睛不斷地盯著徐鳳年。
“我要是你,就不會選擇我在的時候,準備行刺徐鳳年,你這樣做,會讓我很為難,不得不出手阻止你,畢竟我現在也算得上是北涼王府的人。”
許宗甲眼中帶著笑意,嘴裡的話卻將在場的其他兩人都驚醒了。
徐鳳年回神看著咬牙切齒的薑泥,頓時就明白了這位太平公主怕是有心生了殺意,想要刺殺自己。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薑泥抬頭漏出了無辜的表情,笑吟吟的看著許宗甲,大眼珠不閃爍著幾分委屈。
“你袖中的神符雖是西楚至寶,有著鋒芒,平日倒也無大礙,神物自晦,隻是你心中有著殺意之時,這神符就會發出金戈之氣,在高手眼中實在是太過顯眼。”
許宗甲盯著薑泥的右手,義正言辭的勸說著,希望可以打消薑泥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