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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宗甲精通儒釋道,自然對佛家法印了如指掌,右手前臂上舉於胸前,與身體略成直角,手指自然向上舒展,手心向外,結了一個施無畏印。
徐鳳年聽到了許宗甲的話音,也是轉頭看去,見此法印,頓時感到一陣鋒芒直逼眼眸,眼中微微泛起了淚水,這是白玉觀音施無畏印中同樣的劍意,甚至還要浩大三分。
“好小子,看來你果真是修過劍道!”
李淳罡一直知曉許宗甲的修為高深,在他身上也曾隱隱感受到過劍意,猜測許宗甲也是劍道高手,如今終於得到了印證。
“前輩不也早有猜測嗎,不然如何會屢次試探小子!”
許宗甲微微一笑,對著李淳罡淡然說道,這一路上,李淳罡沒少試探許宗甲,正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李淳罡自猜到許宗甲也是劍道中人後,一路上沒能讓許宗甲安靜片刻,隻要一得閒,就不停的騷擾許宗甲。
“你怎麼會我娘的劍道,難道你見過她?”
徐鳳年好似誤會了,一臉的疑惑,有著幾分的釋然,他想到了許宗甲身為許湧關的孫子,並無師承,卻習得一身高深的武藝,讓人感到了迷惑,如今看來,難道他是娘的弟子,曾經得她授藝?
許宗甲鄙視的看了一眼心態已經失了冷靜的徐鳳年,不屑的說道。
“這有什麼,不是一看就會的嗎?”
徐鳳年聞言詫異,像是吞了一個死蒼蠅,既有著失落,有著惱羞。
“什麼叫一看就會,那可是劍道,怎麼可能一看他人的劍道就可以學會的?”
“那隻能說明你小子是個榆木腦袋,資質愚鈍,不代表他人做不到!”
許宗甲將手放下,撤掉了法印,無雙的鋒芒也已經消失,仰頭斜眼看了徐鳳年一眼,用氣死人不償命的語氣諷刺著徐鳳年。
“怎麼可能有人能夠做到這種程度的?”
徐鳳年大聲反駁著,他之前因為悟性過人,修為大進,正是信心爆棚之時,哪裡容得下許宗甲的鄙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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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沒有,李前輩也可以模擬個七八分相像!”
許宗甲神色更加不屑,伸手指向了獨臂的老頭兒,一臉肯定的說道。
徐鳳年自然不信,轉頭看向了李淳罡,眼中充滿了懷疑。
李淳罡雖然對許宗甲是甘拜下風,但卻也輪不到徐鳳年在他眼前炸刺,倒也痛快,直接一掐手指,捏了一個劍訣,雖然不是施無畏印,但是手中的劍意果然和觀音像中的劍意十分相像,幾乎無任何的差彆。
徐鳳年頓時瞪大了眼睛,身心受到了巨大的打擊,原本的自信心被眼前這兩位妖孽打擊的一絲不剩,了無生趣的仰頭望天,想讓自己平靜下來。
李淳罡得意洋洋的看著鬱悶的徐鳳年,讓他小子之前害的自己和許宗甲的比鬥失敗,今日要是不好好打擊一下徐鳳年,他就不是當年叱吒江湖的劍甲。
李淳罡沒有散掉手中的劍訣,而是隨手一甩,一道劍光順勢飛出,向著山下的春神湖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