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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紘剛剛回到了王若弗的住處,就聽到了華蘭審問墨蘭的的聲音,這段時間因為華蘭身子沉了,已經不常來盛府,隻是李湛單獨來拜訪,今日到是掉了個,李湛沒有來,隻有華蘭來了。
盛紘走進葳蕤軒的屋內,看著一臉寒霜的華蘭,王若弗也是神色焦急,一臉的驚慌。隻有墨蘭被綁著跪在了一旁,一臉的得意。
“怎麼了?”
盛紘有些不解,坐到了上首,此時已經收拾好心中複雜的感情,勉強還保持著冷靜。
王若弗聞言,淚水留了下來,一臉無助的看著盛紘,哭道。
“都是你縱容林棲閣的那個小娼婦,如今外麵已經傳遍了墨蘭和梁晗的事情,你讓華蘭在湛兒麵前怎麼做人啊?!”
盛紘大驚,手中剛剛端起的茶盞直接摔碎在了地上,但是他已經無暇顧及這些,厲聲問道。
“這事怎麼會傳出去的?我不是讓人封鎖消息了嗎?”
華蘭聽著一個大肚子,一臉的寒霜,身上散發著駭人的冷意,看了一眼地上摔碎的茶盞,看來自己的這位喜歡和稀泥的父親也知道這事情的嚴重性,緩緩開口道。
“也不是完全傳出去了,隻是現在外界都在傳,梁晗在玉清觀攙扶了一下墨蘭,那醜事還未完全傳出,隻不過這事情本來隻有府中知道,就連我都是聽到了傳聞才趕來的,哪裡傳出來的消息,這還不明顯嗎?”
盛紘聽到了事情還沒有完全泄漏,心中稍稍安定,看了一眼女兒,心中一動,明白了她話中的意思,猶疑的問道。
“你的意思是說這事是林噙霜自己傳出去的,她難道不知道這樣流言傳出去會造成什麼後果嗎?”
華蘭儘力壓製著心中的怒火,她在府中聽聞了墨蘭和梁晗之間的傳聞,就匆忙趕了過來,一開始還不知道墨蘭做出了如此醜事,隻是以為墨蘭有些不矜持而已,但是沒想到事情居然比自己想象還要嚴重,怒火和擔憂瞬間就湧來出來,她此時還要瞞著官人,這種家醜即使李湛和盛府關係再親近,也不能讓他知曉,不然她日後如何麵對官人,怎麼抬起頭來做人。
華蘭深吸了一口氣,她此時懷著身孕,不能生氣,對孩子不好,良久才平複了心情,這才幽幽道。
“她自然是知道後果的,她這是拿我們盛府的百年清名做賭注,一心逼迫我們想辦法將墨蘭嫁進永昌伯爵府,根本不在乎如果事情泄漏會給我們盛家帶來多大的危害!”
盛紘倒吸了一口涼氣,如今事情已經傳開了,他又能怎麼辦,而且誰又知道,他們如果不將墨蘭嫁給梁晗,林噙霜是否還會再散布出一些更過分的流言,逼迫他們就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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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麼敢,她怎麼能這樣做,墨蘭也是她的女兒啊!”
王若弗也是一臉的痛恨,急聲道。
“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將這個敗壞門風的直接打死算了!那樣還能保住我們盛家的臉麵”
盛紘聞言一愣,思索了片刻,看向了一旁臉色大變的墨蘭,竟然點頭同意了,
墨蘭頓時急了,她可不想死,她一心想著要嫁入永昌伯爵府,還有著大把的富貴榮華等著她享受呢,怎麼甘心,直接喊道。
“爹爹你不能這麼做,我如今已經懷了梁晗的骨肉了,如果你將我打死了,日後必然會和永昌伯爵府結下深仇大恨的!”
三人頓時愣在了原地,不敢相信的看向了墨蘭,她居然還懷了野種,這事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