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清貧,一直在田間生活,不曾拜入學堂讀書!”
蘇茹微微點頭,不再詢問,隻是看了一眼依舊氣憤不平的田不易,說道。
“不易,都已經拜師了,你就不要再做如此姿態了!”
田不易看著那將腦袋都磕青了的張小凡,越發覺得他傻得不可救藥,心中厭煩,對著一旁的宋大仁吩咐了一句,就轉身離開了此地,回了後堂。
“範羽霄排第七,張小凡為小八,大仁,他們就由你先帶著,本派門規戒條,還有些入門道法,也由你先傳授!”
宋大仁看著一臉不悅的師父,不敢違背,應聲回道:“是!”
蘇茹看著已經離開的田不易,安慰了範羽霄和張小凡兩人幾句,帶著女兒田靈兒就向著田不易追去。
這時沒有了師長在場,幾位大竹峰的弟子才恢複了本來麵目,一臉親熱的和範羽霄二人打著招呼,並且進行了自我介紹。
在田不易眾弟子中,宋大仁是大師兄,依次往下有吳大義、鄭大禮、何大智、呂大信、杜必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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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凡用心記著,一邊記憶,一邊念叨著,“哦,大義師兄、大禮師兄、大智師兄、大信師兄、大書師兄……”
宋大仁打斷了張小凡的記憶,提醒道。
“是杜必書師兄!”
張小凡頓時愣在了原地,有些不解的問道。
“為何隻有六師兄不同?”
範羽霄卻是智慧過人,一下就猜出了原因,篤定的說道。
“必然是因為六師兄的名字對師長不敬,更有好賭的習性,所以才會被師長改了名字!”
六位師兄不由將視線投向了這位沉默少言,神色澹漠的師弟,對他的聰慧感到了震驚,杜必書更是連忙出聲問道。
“小七你是如何得知的?”
範羽霄掃了一眼好奇的諸位師兄弟,澹澹說道。
“杜大書,杜大叔,豈不是占了師父師娘的便宜,不尊師敬道,必然需要改名,至於為什麼改為杜必書,六師兄的手中還握著一枚骰子,想必以往有賭博的惡習,如今依舊難改!杜必書這個名字,想必也是暗藏了師父和師娘的一番苦心!”
杜必書將手掌攤開,果然掌心之中有著一枚骰子,隻是不知怎麼被範羽霄注意到了,可見他的觀察力驚人,心思縝密,見微知著。
眾位師兄一臉驚奇的看著眼前的沉靜的範羽霄,沒想到這位七師弟如此聰慧,宋大仁更是暗歎果然如此,他第一次見範羽霄就覺得這個師弟與眾不同,不是池中之物,所以在田不易為失去林驚羽這個良材美玉而懊惱時,他看到範羽霄拜入了大竹峰,心中不僅沒有任何的失落懊惱,反而十分欣喜。
“小七,你猜的沒錯,六師弟的名字是師娘改的,說他的名字不敬師長,所以想要教訓他,他嚇得連忙求師娘幫著改名,杜必書,也是因為六師弟拜入青雲門前有好賭惡習,如今雖不再賭錢,但平常倒愛與人打賭過癮,師娘此舉,也有警惕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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