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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芷微眼中射出驚人的鬥誌,鋒芒畢露,霸氣外漏,直勾勾的看著呂純陽,眼眸更加明亮了,簡直如同兩顆昊日,璀璨奪目,讓呂純陽備受煎熬。
“既然心動了,我就不相信我絕劍仙子還拿不下你!”
呂純陽墮落了,心中念頭浮現,似乎是有些把持不住了。
“師伯,師侄,這可是人倫禁忌啊!”
“不過,似乎有那麼一點感到刺激!”
十日之後,一封孟奇的書信來到了洗劍閣,江芷微打開了手中的信件,神色中帶著幾分驚色,似乎沒有想到孟奇居然有如此大的手筆和算計,手中握劍,劍意升騰,鋒芒畢露,轉身就出了自己的院子,前去尋找呂純陽。
“小和尚想要讓師父出手相助,但是洗劍閣又不是隻有師父一位天榜高手,找師伯不是一樣嗎!”
江芷微懷著一些小心思,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呂純陽,臉上帶著幾分明媚狡黠的笑意,假公濟私。
小院之中,呂純陽低頭看著信中內容,臉上露出幾分無奈之色,抬頭看向了笑盈盈的佳人,有些遲疑的說道。
“芷微,你看這信上不是說邀請你師父和陸大先生一同出手嗎?”
“我就沒有必要摻和了吧?你還是請你師父出關,有他和陸大先生兩人,定可剿滅生死無常宗了!”
江芷微臉上笑容燦爛明媚,亮晶晶的眸子一動不動的盯著呂純陽,沒有任何的躲閃,明堂堂的愛意不加掩飾,讓呂純陽莫名心虛。
呂純陽乾咳一聲,放下了手中的書信,目光躲閃,左顧右盼,臉上帶著幾分尷尬和無措,悶聲道。
“我知道了,到時我會出手的,這總可以了吧!”
“嘻嘻!”
江芷微輕笑之聲響起,婉轉悠揚,如同風鈴般悅耳,充滿了喜悅和欣喜,心滿意足的收回了目光,轉身離開了小院,下山而去。
“師伯,終究還是無法抗拒自己的心動!”
江芷微剛剛邀請呂純陽,目的就是為了試探呂純陽的心意,如今她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明白呂純陽有所顧忌,不再繼續逼迫,感情的事情不能太急了,有時候需要鬆一鬆,免得嚇退了對方。
呂純陽看著漸漸在走遠的倩影,臉上帶著幾分苦澀,無奈的感歎道。
“這日子沒法過了,動不動就用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你,一動不動的,這誰受到了啊?!”
又過幾日,江東某地,有位文弱書生踏入了萬寶閣,找到了掌櫃。
“哎,家中慘遭橫禍,不得不典當鎮族之物。”
書生長籲短歎,他一襲儒衫,洗的都有些發白了,五官普通,體格纖弱,一看武道就未入門,倒是有幾分寧采臣的影子。
掌櫃的捋了捋胡須,眼睛裡閃爍著精明和狡詐,無商不奸,神態倨傲的看著書生,問道。
“何物?”
書生掏出了一根手骨,漆黑中流轉潔白,讓人移不開眼睛!
某處秘地,白骨如山,古墳林立,飛鳥無蹤,蒼穹極低,似乎剛好舉頭三尺,不管本人身高如何。
一座座或古舊或陰森的墳墓看似雜亂無序,可若俯視,便會發現它們暗藏玄機,越往裡走死意越濃陰氣越盛,草木漸漸不生,但到了核心,陰極有陽,墓邊雜草蓬勃,幾有半人高!
古墓內,陰森死寂,靜靜擺著一具巨大棺柩,漆黑沉重,長過兩丈,刻滿了陰曹地府的花紋,一頭一尾各放了一盞青燈,班駁古舊,火苗幽綠,似乎在鎮壓或紓解什麼,光芒將棺柩後麵的石牆照得一片慘淡。
此時,有繚繞著血海霧氣的男子由外而入,腳步略急,直截了當的彙報道。
“宗主,有根黃泉之骨現世!”
“黃泉之骨?韓廣貪得無厭,想引吾上鉤,奪得整具遺骸?”
低沉威嚴的聲音自棺柩內傳出,虛空似有潺潺水流經過。
當日,生死無常宗設下埋伏想要擊殺空聞,沒想到空聞乃是韓廣假扮,一根黃泉手骨已經被韓廣奪走,讓生死無常宗腸子都悔青了,如今不敢再有任何的大意懈怠,謹小慎微,生怕這是韓廣設下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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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無常宗這位碩果僅存的這名宗師,將自己收集到信息訴說了一番,最後低聲道。
“宗主,我始終覺得這根手骨與其他不同。”
陰冷水意漫出,覆蓋了漆黑手骨的影像,良久之後,幽冥帝君沉聲道。
“確有些許差異。”
黃泉手骨好歹落在生死無常手上多年,細微處的特點都有把握,尤其黃泉作為邪神,左右手的權柄稍有不同,自然不難分辨。
“難道是我們始終未曾找到的那根?”
那名宗師臉上露出了幾分激動之色,謹慎的猜測道。
據生死無常宗祖師記載,發現黃泉骸骨時,祂有根手骨毫無力量,仿佛虛假,屢次嘗試,都未能發現神異,所以懷疑有人提前找到骸骨,不知出於什麼原因,隻取走了一根手骨,還用相仿但沒有力量的手骨來代替。
“突然冒出,或許有詐。”
幽冥帝君還是有些不放心,顯得十分謹慎。
“那我們視而不見?”
這位宗師點點頭,如今的生死無常宗可經不起折騰了,三位太上長老被韓廣斬殺,還丟了一根黃泉手骨,損失慘重,實力跌落到了極點,可謂淒慘。
“不,若是真的,必不惜代價奪取。”
幽冥帝君給出截然相反的答案,他懷疑那個手骨當初被人特意取走,定有不同尋常的玄妙,得到這根手骨,說不定可以讓修為突飛猛進。
“不惜代價?”
宗師有些疑惑的看向了棺柩,不理解宗主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