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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氏一脈此時也得到了消息,知道許子聖鎮壓天下超品,神威無敵,不戰而降,隻有二品練氣士許平峰十分不甘,謀劃算計,想要斬殺魏淵,卻被如今已經成為真正二品合道武夫的許七安斬殺。
自此,大奉一統,再次強盛,西域佛門收縮勢力,不敢招惹大奉,妖族更是安分守己,關起門來,生怕許子聖滅了,一時間天下太平,相安無事!
許子聖這日剛剛從勾欄回到府中,就看到懷慶貼身宮女,眉頭微皺,帶著幾分疑惑的看向了對方,開口問道。
“陛下派你來,有何事?”
作為懷慶的貼身宮女,她可是深知眼前這位永安侯在陛下心中的分量,不敢失禮,連忙躬身,低著腦袋,輕聲道。
“陛下想要讓侯爺進宮,有要事相商!”
許子聖眉頭微蹙,如今天下太平,大奉強盛無比,沒有內憂外患,還有什麼事情需要找他商量。
“知道了,我換身衣服就去!”
宮女聞言,鼻翼微微抽動,聞到一股脂粉香氣,俏臉微紅,知道這位永安侯肯定是又去那煙花之地風流了。
陛下可是沒少為此事生氣,花瓶都打碎了好幾個,甚至在大朝會上提出,關閉教坊司,取消青樓行業,可惜遭到了文武百官的一直反對,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情,大臣們向來都是各執己見,少有如此齊心的時候。
即使是說一不二,霸道強勢的懷慶,麵對眾臣如此強烈的反對,也是無可奈何,她的支持者同時叛變,其中就以許七安反對最為強烈,認為此舉是禍亂天下,需要撥亂反正,氣的懷慶沒少在臨安公主麵前說壞話,讓許七安沒少吃苦頭。
唯一支持懷慶的就隻有複活的魏淵了,這位再次完整的男人那也是不懷好意,覬覦後宮的皇太後,讓懷慶更加生氣了,恨恨歎道。
“滿朝文武都是色坯!”
“侯爺,換了衣服也沒有用,你除非沐浴一番,陛下那邊可是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宮女知道許子聖為何要換衣服,眉頭微皺,催促了一句。
許子聖思索了一下,沒有堅持,徑直跟著宮女向著皇宮而去,馬車經過鬨市之時,許子聖下去買了幾個青橘,用來遮掩身上的香氣,這一招他還是和許七安學得。
皇城寢宮,懷慶身穿宮裝,華貴大方,儀態萬千,她自從登基稱帝之後,少有裝扮,多是穿龍袍,今日為了見許子聖,特意打扮了一番,人比花嬌,豔麗無雙。
懷慶清冷秀美的臉上露出幾分急躁,翹首以盼,伸長的脖頸白皙粉嫩,坐立不安,眸子不時的看向了宮外。
等了良久,懷慶還是沒有見到那道日思夜想的身影,再也坐不住了,直接站起身來,走到了寢宮門口,眺望遠方,這在懷慶身上是很少見的,這位女帝自從登基之後,威嚴日盛,少有露出喜怒之色。
“哼!這麼時間還沒來,他準是又去教司坊廝混了!”
“朕早晚要將教司坊關閉!”
懷慶臉上露出了幾分氣惱之色,眼眸微微黯淡,多了幾分小女兒的哀怨。
“噠噠噠!”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還摻雜著宮女的催促的聲音,清脆悅耳。
“侯爺你走快點,陛下都等了你一上午了,該著急了!”
懷慶聞言臉色微紅,透著幾分傲嬌之色,輕哼一聲。
“誰等了?我隻是今日上午無事罷了!”
嘴硬的懷慶,連忙移動腳步,回到了寢宮之中坐著,不想讓許子聖看到自己急躁的樣子。
懷慶坐在案幾之後,手中裝模作樣的拿著一卷書看了起來,隻是眼角的餘光一直瞥著殿門,等待著那道熟悉的身影進入。
許子聖不慌不忙的邁入了寢宮,宮女急走了幾步,來到了懷慶的身邊,低頭輕聲道。
“陛下,永安侯到了!”
懷慶這才將目光從書卷之上移開,威嚴銳利的目光落到了許子聖的身上,眼眸深處生出一絲歡喜,嘴上卻是不陰不陽的問道。
“永安侯,你已經數月未曾上朝了,朕想見你一麵還真是不容易!”
懷慶俏臉之上掛著諷刺的笑容,眼睛斜視著許子聖,帶著幾分嗔怒。
“不知永安侯今日在忙些什麼,居然如此晚才來見朕?”
懷慶此時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埋怨嬌嗔,渾然不似一位威嚴的君主,和閨中女兒沒有任何的區彆。
許子聖何等機敏,聽到這話,頓時知道這位陛下心情不好,連忙從懷中掏出了幾個青橘,遞到了懷慶的麵前,笑著說道。
“臣聽聞陛下喜歡吃酸的,所以特意去鬨市挑選了上好的青橘,獻給陛下享用!”
懷慶聞言,臉上怒色稍減,眼眸深處透出了一絲欣喜,他居然記得自己的喜好,看來不是沒有心,素手輕抬,將青橘接了過來,突然手中動作一頓,鼻翼微微翕動,一股脂粉香氣縈繞鼻尖,柳眉一蹙,不悅之色浮現,冷哼一聲。
“你真是為我才買的青橘嗎,不是為了遮掩身上的脂粉氣嗎?”
“我可是聽聞金鑼許七安經常用這個方法遮掩身上的香氣,讓臨安公主很是生氣!”
許子聖聞言,訕訕而笑,向後退了兩步,避免靠的太近,讓懷慶發現端倪。
懷慶翻了一個嬌媚的白眼,並沒有再糾纏下去,聰明的女人會給男人留麵子,敲打一下就可以了。
“陛下,今日命人傳召臣說有要事相商,不知是何事情?”
許子聖連忙轉移話題,臉上露出幾分好奇之色,目光注視著這位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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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奉如今安定祥和,既無內憂,又無外患,哪裡還需要臣!”
懷慶聞言,歎了一口氣,將手中的青橘放在了案桌之上,起身而立,走到了許子聖的麵前,秋眸如水,瀲灩明媚,仔細打量著許子聖,看得他一頭霧水。
“永安侯,你可知大奉如今有著一個致命的弱點,會讓朕無法坐穩皇位!”
許子聖眉頭一皺,認真思索了一番,依舊沒有想到什麼會影響到懷慶皇位,眼中露出幾分疑惑,好奇的看向了女帝,詢問道。
“陛下,臣愚昧,百思不得其解,還請陛下解惑,不論是什麼弱點漏洞,臣都會陛下解決!”
許子聖這話說的十分認真,懷慶畢竟和他有著婚約,不論是什麼威脅到了懷慶的地位,就是和他過不去,他自然要出手為其解決的。
懷慶見許子聖如此認真,心中暖了幾分,怨氣消散,臉上露出了明豔的笑容,比殿外的陽光還要耀眼璀璨,俏臉微微一紅,輕聲道。
“朕是一介女流,雖然暫時壓服了皇室宗親,登基稱帝,但是他們覬覦皇位之心不死,因為他們抓住朕的一個致命缺點。”
“什麼缺點?”
許子聖百思不得其解,實在是想不到懷慶究竟有什麼缺點被皇室宗親抓住了,還敢生出不臣之心。
懷慶臉色微紅,如同豔霞,目光躲閃,不敢直視許子聖,聲音細弱蚊蠅。
“朕沒有子嗣,後繼無人,皇室宗親已經多次逼迫朕早日誕下皇嗣!”
許子聖神色呆滯,怔怔的看向了豔麗無雙,雍容華貴的懷慶,心中微動,輕聲道。
“臣願為陛下分憂,肝腦塗地,在所不惜!”
懷慶聞言,神色嬌羞,嬌軀無力的癱軟到了許子聖的懷中,星眸緊閉,微微顫抖。
許子聖見狀,哪裡還不明白,一把抱起懷慶,向著寢宮深處床榻走去,帷幔落下,衣衫灑落一地。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承歡侍宴無閒暇,春從春遊夜專夜。
帷幔之中傳來了許子聖的聲音,帶著幾分怒氣,霸氣的說道。
“大丈夫生居天地之間,豈能鬱鬱久居人下!”
懷慶清冷的聲音回蕩,透著幾分嬌媚,霸道的說道。
“居於人下,不是恥辱,能屈能伸,方為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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