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願意,師傅照顧你一輩子。以後你嫁人,師傅幫你把把關,可好?”
不好,我隻喜歡師傅!
耶律楚楚心底狂吼著!
可是,她也清楚兩人之間有著跨不過去的鴻溝,所以,此時在肖陽這麼說的時候,耶律楚楚悶悶的應了一聲。
“好。”
當耶律才看到妹妹和肖陽有說有笑的走出房間後,他心底不免有些納悶。
“師傅、妹妹,你們這是?”
“你有意見?”
耶律楚楚哼了一聲,“剛才是我不好,但我跟師傅已經把話說明白了,所以,我接下去就是要跟你一樣,開始紮馬步了!”
“可以啊!”
耶律才朝著肖陽豎起大拇指,一臉嫉妒。
“師傅,你是怎麼做到的?我妹這個脾氣,縱然是我這個當哥哥的親自上陣,都未必能說服,可你……”
“你是你,師傅是師傅,能一概而論?”
耶律楚楚說著,又是朝著肖陽溫柔一笑。
“師傅,咱們開始練習吧!”
肖陽點了點頭,“好!”
耶律才瞧著妹妹和肖陽去旁邊,肖陽手把手的教她,那模樣,可彆提多耐心了。
“謔,師傅你偏心啊!”
耶律才忍不住叫了一聲,下一秒,遭到了肖陽的眼神殺。
“如果你也是一個女子,那麼為師也會對你多幾分薄麵,但你是男子,男兒當自強,是以,你要紮馬步兩個時辰。”
此言一出,耶律才一個趔趄往後倒。
肖陽嘴角勾著一抹弧度,“動了也是視方才馬步蹲的時間作廢,你重新再來!”
旋即,肖陽認真的看著耶律楚楚。
“還有你,認認真真的給我紮馬步半個時辰,半個時辰後,開始遞增時間。”
耶律楚楚乖巧的點頭。
“是,都聽師傅的……”
大乾皇宮。
司馬笙在查閱探子遞交回來的肖陽在外頭的消息後,心底始終是覺得自己能掌控住此人。
尤其是密探回稟,肖陽歇息的時候曾喚司馬笙多次,便是讓她得意的很,直接把奏報丟入火盆焚燒。
站起身,司馬笙眉眼之中的驕傲躍然而出。
肖陽,你終究是放不下朕!
此時,褚溫華帶著剛采摘的鮮花正準備走進大殿,赫然瞧見司馬笙眼底那一抹得意和地上火盆之中燃燒的一些信箋後,他的笑容戛然而止,握著鮮花的手也是用力了幾分。
又是為了他!
肖陽離開皇宮已然有一月有餘,然而女帝司馬笙,卻近乎是時刻讓人調查肖陽的下落。
因為她的介入,褚溫華近日來都無法再次展開追殺。
好恨!
為何肖陽不在眼前,卻也能左右女帝的心思?
百思不得其解,褚溫華此時也是有些晃神,拳頭砸了一下門框。
聽到聲音地司馬笙,這才從臆想中清醒過來,旋即開口。
“晉國公,你何時到的,怎麼不一早說明,等很久了吧?”
褚溫華輕輕搖頭。
“無事,微臣也是才來不久。方才看陛下似乎有心事,就想著讓你靜一靜,是以沒有進來叨擾,不知陛下方才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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