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探子的回稟,她知道秦王不隻是沿途拍著虎賁軍去見了肖陽,更是賞賜了肖陽一座獨一無二的宅子,事事為其安排妥當。
更讓司馬笙愕然的是,就連肖陽是為了自己這個女子才離開秦國,都能被秦王說成是為了維係兩國邦交才如此。
想來,也是讓人不勝唏噓。
“陛下,你何苦動怒?”
褚溫華在一旁拉起了司馬笙的手,輕輕的拍著,眼神溫柔。
“肖陽本就是秦人,秦王會如此,無非是不想讓人覺得他的大臣麵上無光,你說是也非也?”
如此言辭,頓時讓司馬笙反應過來。
“倒是差點忘了這茬。秦國在列國之中當屬最強,若是在此事上不做點文章,豈不是要笑話?”
“正是如此!”
褚溫華始終是表現出一副足智多謀的姿態,悄然一笑。
“陛下,您大可以表現出無關緊要的姿態,畢竟肖陽在秦國,尚未定下官職,秦國的那幫子老臣,未必是能夠容忍一個外臣指手畫腳的!”
司馬笙細想這話,也是有些道理。
肖陽此行是丟人的,秦王八成是因為往日恩情才照顧了顏麵,往後便不會如此了!
隻不過,司馬笙心底還是惱恨。
肖陽好歹在大乾也待了五年的光景,如今一朝說走就真的走的不留分毫餘地,也是可恨!
褚溫華溫潤如玉的臉上,頃刻間多了幾分冷意。
他看出了司馬笙的情緒變化,從最早的對肖陽離開無動於衷,慢慢的變成了妒恨,或許司馬笙自個兒都不曾知道,不知不覺中,肖陽能牽動她的情緒,即便人都不在大乾……
肖陽這頭才送秦羽回宮,準備回去時,卻是見到了入宮麵聖的秦笙。
攝政王秦笙仔細打量著肖陽,目光冷如冰錐。
“肖陽,在外五年,你當是逍遙自在啊。”
言辭之中,頗有怪罪之意。
肖陽俯身行禮,同時從容應對。
“啟稟攝政王,微臣並非是去遊山玩水,此番回來,是給秦國帶來一個大買賣,一個能給秦國擴展城池的機會!”
如此言辭,頓時讓秦笙警覺起來。
他從前是調查過肖陽的,自然知道此人並非池中物,所說的必定有些道理,因此,秦笙還是按住心底的怒火,淺笑著湊上去。
“本王倒是唐突了肖大人。那不如你說說,要如何做,才能給秦國增加城池?如今各國偃旗息鼓,若是貿然出兵……”
“您真的以為各國友好?”
肖陽笑意更濃。
“大乾看似如今國泰明安,實則奸邪橫行;北遼、魏國以及蠻夷之邦,都為虎狼之師,您認為如今他們沒有任何打算?”
秦笙陷入了沉思。
他雖是一個野心勃勃之人,卻也不會貿然對秦羽出手。
要稱帝,必然是要一統天下方可行事,若不然,隻要有一丁點的殘餘勢力,他都可能死無全屍。
為此,秦笙也是嚴肅起來。
“若是肖大人得空,今日可否去本王府中一聚?”
肖陽俯身行禮,“攝政王既是說了這話,那微臣自然欣然從命。不過,看今日你似乎要見陛下,不如改日?”
“不必。”
秦笙擺擺手,“原也沒什麼大事,明日再和陛下說也行,今日能先得已和先生相談,本王甚為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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