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模樣,讓旁邊的秦羽不由有些吃醋。
“肖大人,你離開了司馬笙以後,人緣倒是變得極好了。”
肖陽臉上帶著幾分尷尬的紅暈,一麵解釋。
“陛下,您就不要開我的玩笑了。”
秦羽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此時攝政王秦笙來了。
“陛下、肖大人,你們原來是在此處,本王可是好一通找呢。”
秦羽此時正了正神色,走了上去。
“皇叔,可是那大乾女帝……”
“她啊,方才暈厥過去了,身側的人已經將她帶走,本王來是想要詢問陛下,如今這女子毫無招架之力,不如咱們……”
“不可。”
肖陽當下反對。
“不問自取是竊,可能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若是真的要得到天下,陛下當可光明正大的行動,而非如此著急一時的成敗!”
秦笙的臉色驟然一沉。
原想著肖陽也是一個有著遠大誌向的人,可沒想到,此人的心思,卻和自己是背道而馳。
如此,秦笙明白和肖陽要走的路必定是不同的。
“肖大人。如今兵不血刃拿下這裡,莫非比不上興師動眾來的好?本王隻知道先聲奪人,卻未曾聽說要錯過這種大好時機。”
肖陽此時並不相讓。
“攝政王此言並未有錯,先聲奪人,是必然要做的事情。然而,攝政王卻不知道,這一旦行動,司馬笙若召集其他國家,那秦國必定是成為虎狼之師,成為眾矢之的。”
“此言在理。”
秦羽對於立刻拿下大宛都城並不讚成。
“皇叔,朕知道你忠心耿耿,然而這件事您必須聽朕和肖陽的,畢竟要想拿下更多的城池,是必須循序漸進的,操之過急,隻能事倍功半!”
攝政王秦笙的臉色更為難看。
然而,秦羽已經這麼說了,那麼讓大軍駐紮在此地必然不是一個好主意。
如此,秦笙也不自討沒趣,找了個由頭就帶兵返回秦國。
此事,肖陽多少有些擔憂。
看著秦笙遠去的背影,他還是皺眉。
“陛下,微臣好像給你帶來天大的麻煩了。”
“不是好像,是一定。”
秦羽故作輕鬆的笑了笑,“可是,該來的總要來,皇叔對於權力的渴望是相當可怕的,是以,縱然不是你的原因,也早晚會有其他理由出現。”
肖陽明白秦羽所說的是什麼意思,然而怎麼說這事情的催化皆為自己,是以他此時有些為難。
“好了。”
秦羽拍著肖陽的肩膀,神色堅定。
“此事無需再說。肖陽,朕說過任何事情不能動搖你在朕心底的位置,那便一定不會允許任何人去傷害你。”
肖陽的聲音略有些沙啞。
“當真,值得?”
秦羽用力點頭。
“當然值得。你可莫要以為所有人和司馬笙一樣,隻曉得利用他人,你是朕最為新人,也是朕托付一切的人,除了你,朕不願意把一切對他人和盤托出。”
肖陽抱拳承諾,“微臣也斷然不負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