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笙看著密探彙報的消息,眉頭緊鎖。
肖陽居然為了維護秦王,當著攝政王的麵殺人,甚至於正麵和當朝丞相據理力爭,秦王還大力支持?
站起身,司馬笙在正殿內來回走動,不免心煩意亂。
她一直認為肖陽是無用之人,所以從不想要聽取肖陽的意見辦事情,可如今,肖陽回到秦國,竟是被秦王當成寶貝供著,莫非,此人當真是有著與眾不同之處?
原本司馬笙並不會認為肖陽多麼重要,可自從上回刺殺秦王失敗,從女婢口中知道肖陽曾經對自己的那些好,以及秦軍從大乾撤退,不再庇佑。
種種事情,都讓司馬笙頭疼。
難不成,此人是真的被自己給逼走了?
心底難以掩飾失落。
從前遇到麻煩事兒,肖陽早早就已經出手解決,壓根兒不會等到自己費心。
然而,現在遇到大小事情,都要親曆親為,褚溫華除了對彆人吆五喝六,半分本事也沒有。
之前,司馬笙是喜歡褚溫華的皮囊,是以對肖陽各種折辱。
可如今,司馬笙方才明白了自己心中並非喜愛此人,或許更多的是在利用他打壓肖陽。
轉身回去寢殿,司馬笙看著搖籃裡的女兒,一時間竟有些迷茫。
當時,若跟肖陽明說這孩子其實是他的,不知道他會不會心甘情願的繼續留在大乾,為了自己賣命?
可若真的如此,褚溫華又該如何自處?
司馬笙彷徨了。
她自私的想,若是兩者都可以被自己擁有,那豈不是一舉兩得……
肖陽這頭才剛到自己府邸,耶律楚楚馬上就和耶律才一起湊了上去。
“師傅,你這兩日怎麼都在宮中啊?”
肖陽微微一笑,伸出手摸了摸二人的頭。
“怎麼,你們兩人是有什麼不高興的?”
“當然!”
耶律楚楚嘟囔著嘴,湊上去拽著他的胳膊搖晃。
“師傅不在,徒兒膳食都進的不香了。”
“撲哧!”
耶律才在旁邊笑了起來。
“妹妹,你的胃口若還不夠好,那還有誰人的胃口是好的?彆忘了,昨日午間,師傅讓人送來的禦賜點心,你可是一個人獨吞了!”
“哼!”
耶律楚楚傲嬌的昂起頭。
“師傅給的東西,自然我是要吃的,你想吃,自己讓人去用銀錢買去!”
“你!”
耶律才一臉無奈。
“你這個丫頭,也太任性了。我知曉你為了師傅是赴湯蹈火、在所不惜,但我是你哥哥,能不能給點麵子?”
“可以啊!”
耶律楚楚笑嗬嗬的上去摟著肖陽的胳膊,朝著耶律才眨巴著眼睛。
“那你求師傅幫你說話,師傅如果開口了,我就……”
肖陽擰了一下楚楚的臉,寵溺之餘帶著幾分嚴肅。
“骨肉至親豈能拿來開玩笑?記住,這世上,你們是唯一最親的人了,必須要守望相助!”
聞言,耶律楚楚也是正色的看著耶律才。
“哥,方才是妹妹的不是,你可不要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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