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捏著陳風的耳朵,臉紅憤慨的蘇若是越捏越使勁!
而被捏住耳朵的陳風,好似被忽然抓住了軟肋。
此刻的他仿佛被抓住了命門,跟本不敢掙紮動彈!
而他,隻緊抓著蘇若的手連連求饒!
“疼疼疼疼疼....我錯了...我錯了...再也不敢逗你了...快放手,耳朵要被你拽下來了...嘶疼疼疼疼疼...”
“哼....”
見不敢掙紮的陳風疼得急忙道歉,蘇若卻沒有絲毫放手的跡象!
而她,卻是再度緊捏了一下陳風的耳朵!
“啊....”
伴著一聲陳風慘叫,似笑非氣的她隨後鬆開了手!
“以後不準再逗我,聽到沒有!”
聽著宛如母老虎的蘇若,一陣赤聲怒吼,陳風急忙輕揉著被捏的生疼發紅的耳垂!
同時,他連連急道:
“不逗了,不逗了...怎麼忽然這麼凶...不愧是母老虎!”
“你再說一遍”
“不說了,不說了....”
“腿收回去,坐好!”
“哦......!”
麵對蘇若的驚聲恐嚇,陳風被嚇得頓時沒了主意。
而他,隻連忙收起懸吊的雙腿,並背如針氈的靠在了樹乾之上。
而蘇若,則是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淩空晃擺著垂在半空的纖腿。
同時,側身斜坐的她,轉頭再度靠在了陳風的肩膀之上,右手,也拉起了陳風的做手!
凝望著樹蔭之間的斑駁柔光,她麵帶苦澀的說:
“以後不準在開這種玩笑,你知道那句話有多傷人心嗎!”
揉著還有些泛疼發燙的耳垂,陳風連忙急道:
“我知道...我知道...就是...腦子一熱脫口而出的,以後不敢了....不敢了.....
其實....你挺好的...處處都想著我!”
見陳風話風忽轉,蘇若那苦澀的神情也漸漸化為平和!
帶著幾分欣然笑意靠在左肩,她氣呼呼的說:
“哼算你有點良心,以後你要再逗我,我就把你的耳朵揪成兔子耳朵。”
忽感蘇若話語突變,揉著耳朵的陳風疑惑而問:
“為什麼是兔子耳朵啊”
蘇若氣呼呼的說:
“因為兔子可愛又聽話呀!”
撇了撇嘴,陳風不以為然道:
“那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你敢!”
“不敢,不敢...”
“哼諒你也不敢!”
靠在陳風左肩,蘇若那氣呼呼的表情,漸漸轉為幸福笑意!
而陳風,隻柔捏著被揪的發紅發燙的耳朵,不停的幽怨歎氣!
如同小情侶剛剛吵完架那般,無可奈何!
而蘇若,卻沒有他的那般無可奈何,此刻的她,是由內而外的滿臉幸福!
他不在乎陳風逗自己,但她,卻在乎陳風對自己無情!
此刻雙腿懸空的她,愜意垂擺著雙腿,頭靠陳風肩膀,並雙手緊抓著他。
而這般溫柔的愜意時光,是她每一生都在追求的浪漫時刻。
但這種時刻,她隻能在短短的每一生中體會幾年,甚至幾天!
而在那之後,他們便會以各種方式,生死離彆。
就因不知道這一生又會何時分彆,所以她很珍惜與陳風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幸福緊靠的她,憧憬著虛無縹緲的未來,漸漸的,她閉上了一雙幸福憧憬的雙眸!
而她的雙手,也緊抓著陳風不舍放開,她怕一放手,就會再度失去陳風!
而此刻的陳風,隻幽怨的仰望著遠空彩霞默不作聲!
他不敢再逗蘇若,也不敢再頭腦發熱般的亂說。
萬一在說個什麼把蘇若惹急了,她可能真的會跳下去,那可就麻煩了!
清風徐徐吹過他們的臉頰,片片斑駁映射在他們身間!
陳風一手牽著蘇若,一手揉捏著赤熱的耳朵。
可就在這般挽手相依的難得愜意之時,他眼神中卻忽生幾分憂鬱愁容!
逗歸逗,鬨歸鬨,隻是打趣嬉戲的玩笑之語。
可想著去了水城後,那時肯定是不可能再有這般輕鬆愜意!
如果餘雁真的會在水城,她會不會已經被賣去了水城黑市。
而那個黑市裡究竟會是什麼樣子,又會怎樣虐待人類,他不敢想象!
但如果餘雁真的在那裡,她是否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