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據冷雪的最初安排,分部特工沒有對其傷口做治療修複。
所以他那白布之下的**源頭,以及子孫後代,已經完全消失不見...
僅留下的,隻有一塊乾焦的傷口,以及一個排泄小孔...
而這慘絕人寰的悲慘事實,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怎以慘字了得
但對於一個死前還想著猥瑣之事,,以及一個變態的島國殺手來說,他現在遭受的一切,卻是最直接的現世報!
可即便他傷的如此之重,而那玩意兒都沒了,幫他治療的特工還是給他進行了局部麻醉,以免他感到劇痛,發瘋掙紮。
也因如此,從他那慘白憔悴的麵部表情來看,他也並沒有顯得過於痛苦!
但這一切,都隻是暫時的,隻要麻醉一過,那身心劇痛將會萬倍直擊大腦....
到那時,他麵對的將是生不如死....
托著無力的雙臂,一臉慘白死灰的呆望身前長桌,雙眼發直的他此刻不知道在想什麼...
然而就在他這番滯目發呆之時,見麵帶攝人憤恨的冷雪突然穿走了進來!
此刻已毫無猥褻變態之心的他見此一幕,屬實嚇得夠嗆!
霎時用力腳蹬地麵,雙腿驚顫手足無措,嚇得全身顫抖的他,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
“你...你彆打我..彆打我...!”
麵對那嚇得發抖的殺手突然驚聲求饒,此刻那雙手插兜的冷雪,隻帶著一股不怒自威的詭異之容,坐在了他對麵的長桌椅子之上!
而伴著冷雪的詭笑而坐,其後穿牆進來的陳風蘇若和老劉,也先後坐在了她的兩側...
氣憤壓抑,各自嚴肅的盯著那殺手沒有說話,就待片刻之後,坐在中央的冷雪,隻緩緩手叉胸前,並神情鬼魅的笑了一聲!
挑眉不屑,上下瞟了長桌後那渾身顫抖的殺手一眼,麵帶鄙夷的她詭笑輕嗬了一聲...
“你之前不是說,要讓我給你當老婆嗎還要我陪你一晚
怎麼,現在怎麼不說了
正好現在有時間,你想我怎麼陪你呢啊”
麵對眼前一桌之隔的冷雪,突然嗬聲譏諷,這話嚇得那渾身發抖的殺手,此刻是驚恐不已,臉白暗顫!
而伴著冷雪的最後一聲嗬聲恐嚇,好似被嚇破膽的他,更是差點大小便失禁...
四肢驚顫,連忙托著一雙無力雙臂,緊緊捂著空蕩蕩的兩腿之間!
強行控製著好似失禁的大小便,且渾身發抖的他,連忙恐懼答道:
“不不不....我...隨便說的....我隨便說的...我沒那個意思,沒那個意思...彆殺我...彆殺我....”
伴著那捂襠求饒的殺手連連顫聲解釋,驚恐不已的他知道自己手中是血債累累!
而且現在自己身受重傷,且又落到這一群身懷高科技設備的不知名組織之中。
即便當兵多年,又從事殺手數年的他,早已做好了時刻被抓到折磨的準備。
但經過在空地之中,冷雪那番毆打閹割,以及斷骨挖眼之後。
出於人類求生本能的他,已經沒有了心中那份視死如歸的囂張氣焰!
而那所謂的殺手尊嚴,在麵臨已沒有任何逃脫可能的絕望,以及沒了男人的**之本過後,此刻已經是不值一提!
至於那所謂的寧死不屈,也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
而見此刻那已成為不男不女的殺手再無囂張氣焰,甚至奇慘無比!
鄙夷而望的冷雪,也暗自發泄完了那殺手之前對於自己的調戲不軌之舉!
冷哼一聲,斜瞟一眼,一臉蔑視的她逼問又道:
“算你識相,叫什麼名字,誰叫你來殺江琦千鶴的,你的槍械誰給你的,我不想再問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