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修扶起地上的紫衣姑娘,“姑娘,你快回去找個大夫看看吧。”
紫衣滿臉是血,腳上被林俊踢了兩腳不能用力。
周子修連忙讓摘花閣裡的丫鬟過來扶著她。
掌櫃特彆有眼力的安排了馬車,命人把紫衣姑娘送回去。
林俊看著人被扶走了,覺得自己被下了麵子,而罪魁禍首就是李源和周子修。
周子修是周家人他惹不起,但李源這個窮書生他還惹不起嗎?
“李公子真是憐香惜玉,這麼眼巴巴的為人出頭以為能成為紫衣姑娘的入幕之賓?哈哈,你也不看看自己的窮酸樣?隻怕是連花滿樓的大門都踏不進去……”
李源沒耐心聽林俊巴巴個沒完,直接出聲打斷他:
“你有錢怎麼為了200兩銀子的玉佩就把人打成這樣?還是林公子身無長處,除了靠武力在女人身上找點存在感之外再無其他作用?”
這話可謂說得很毒了,你家既然這麼有錢為啥為了區區兩百兩就打人?
哦,你不是因為銀子打人,那就是一無是處隻能靠武力在女人身上找存在感了。
林俊氣得指著他,半晌沒找到反駁的話,撂下狠話走了。
“你給我等著!”
周子修撲哧一下笑出了聲。高還是李兄高,這一下就把林俊的遮羞布扯下來了。
“哎呀,林兄慢走啊,歡迎下次來摘花閣。”
見沒熱鬨看,人群也散了。在二樓看夠熱鬨的周震大笑著有出來,對著李源就是一頓誇。
李源也不動聲色的誇了回去,順便把陸思安看中的發釵買了。
買好發釵一回頭,小姑娘早不知跑哪裡去了。
李源剛出摘花閣,被一聲嬌俏的女聲叫住。
“李源,你剛才為什麼要救那紫衣姑娘?你是不是喜歡她?”
許鶯鶯穿著極為張揚的紅衣,一頭的珠釵,甩開丫鬟的手快步走過來。
她還沒走近濃鬱的脂粉香就鋪散過來,李源也看到了她臉上厚得看不清原來膚色的脂粉。
就感覺原身為了權利犧牲蠻大的,放著容貌嬌豔,冰肌玉骨的陸思安不要,去撩許鶯鶯。
“許姑娘慎言,在下救人隻是因為看不慣欺淩霸世的人當街行凶。”
“哼,我不管,那種賤人死了就死了,有什麼值得救的?”
許鶯鶯完全不聽他的解釋,說出的話特彆難聽。
“許姑娘身為知府之女,說話還是多思略些的好。”
李原語氣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和這種無腦的人交流還不如回家作兩篇文章。
“我就這樣說話誰能把我怎麼樣?李源我命令你以後看見那什麼紫衣的再也不準救她,所有女的你都不能救。”
李源的耐心已經告罄,丟下一句:“恕難從命。”頭也不回的走了。
許鶯鶯在原地氣急敗壞的吼:“李源,我要你好看。”
許鶯鶯的丫鬟連忙扶著她跟著他一起罵:
“這個李源太不識好歹了,小姐你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他……”
“閉嘴,李公子的名諱也是你可以隨便亂叫的?”
丫鬟連忙求饒,哄著人回去找許知府給她出頭。
圍觀了全程的周子修一頭霧水,李源之前不是對許鶯鶯很有好感的嗎?怎麼這次對人家這麼不假辭色?
看許鶯鶯嗬斥丫鬟對他維護的樣子,他忍不住懷疑以前的自己是不是誤會他了。
這怎麼看都像許鶯鶯對李源死纏爛打。
李源剛進巷子就看見李母正送一個濃妝豔抹的婦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