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以直接把果然翁給“廢”掉。
君主蛇沒能掌握這兩個理應可以學會的技能,它還太小了,時間隻夠它學會本身草屬性的大部分技能。
很明顯,杉山影是做過調查和分析的。
否則不會這麼乾脆的派果然翁上場。
一旦君主蛇會這兩個技能之一,那麼準天王級彆的果然翁唯一強過普通級彆的一般精靈的地方可能就隻剩耐打了。
勝利者是誰也就不言而喻。
可惜,沒有如果,也沒有一旦,事實就是君主蛇對麵前這隻刺蝟烏龜一般的果然翁幾乎是束手無策。
毒係的胃液君主蛇也還沒能掌握,否則消去特性還能換個精靈上場。
哲也砸吧了一下嘴,那看來隻剩最壞的一個方法了。
幸好不是沒有準備啊,他默默歎了口氣。
杉山影隊伍裡主力大多有水或地麵的屬性,草係的君主蛇無比克製對方,被這麼針對多少可以預料。
隻不過對方這種哪怕是二換一也不讓君主蛇保持狀態的戰術可真是過於果決了。
哲也都懷疑是不是第一場打頓甲的時候太乾脆了,應該放點水的來著,這樣沒準對方還會讓王牌大力鱷上場來解決君主蛇。
“君主蛇,寄生種子。”
哲也采取了他原本最不想采取的戰術——磨字訣。
寄生種子這個技能對果然翁來說也是很克製的。
一方麵,它不是傷害類技能,作用是讓精靈陷入被寄生的狀態,也就是說無論是雙倍奉還還是鏡麵反射對它都無效,這使得果然翁隻能被消耗而不能反擊。
另一方麵,寄生狀態是不會被神秘守護所免疫的,不用擔心它能不能起作用。
但問題在於,寄生種子所能產生的傷害實在是太小了。
這不像是在遊戲裡,寄生種子的效果是每回合給予對方最大生命百分比的傷害。
現實中,想要靠寄生種子磨“死”對手的精靈,工程量不亞於鐵杵磨成針。
尤其是對果然翁這種血厚無比的精靈來說。
而且,對手的精靈又不是不會反抗,寄生種子蔓延出來的藤蔓不能說脆弱,但也絕對算不上結實,很容易就會被掙脫。
但是哲也也是實在想不到彆的辦法了。
磨就磨唄。
“so~nasi~”
果然翁絲毫不慌。
等到寄生種子逼近的那一刻,它黑色的尾巴一拍地麵,飛躍了起來。
“繼續寄生種子。”
哲也麵無表情。
寄生種子這個技能的另外一個問題就是命中,果然翁雖然不會主動攻擊但也不是不會移動的靶子,速度不算快但是寄生種子更慢。
所以說,技能都是有用的,哪怕是躍起這種廢物技能。
在躍起技能的幫助下,果然翁在場上蹦蹦跳跳的躲避著寄生種子。
總之,無論怎麼看,想要用寄生種子讓果然翁失去戰鬥能力都是一件相當持久的事情。
半分鐘、一分鐘、五分鐘、十分鐘、十五分鐘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解說已經把腦子裡所有能描述精靈躲避的詞語都說了個遍,順帶著還描述了一下君主蛇使用寄生種子的方式。
但是場上的兩隻精靈依舊在持續對戰著。
觀眾三三兩兩的站起了身,這就好比是看電影時候專門用來上廁所的時間點,總得乾點什麼。
不然一隻吐種子一隻跳著躲看著實在是太無聊了。
聯盟後台的工作人員急的冒火,這收視率都掉光了,哪裡還像開幕的第一場戰鬥啊。
杉山影不知道第幾次推了推自己的眼睛,對麵這家夥可真是一點都不像是新人訓練家啊。
正常的新人訓練家在這個萬眾矚目的場合怎麼可能沉得住氣用這種“無賴到極致”的“賴皮戰術”。
這種隻追求勝利不追求過程的心態不應該出現在新出發的訓練家身上啊。
杉山影很是無奈。
二十分鐘、半小時
裁判不自覺的抬起手表看了看時間,你們倆再這麼打下去今天的比賽就彆玩了啊,原本這個時候都應該中場休息了好嗎。
但是他也沒有什麼介入的空間。
場上無論是訓練家還是精靈都在為勝利而進行爭取,這不是他所能乾涉的。
哲也滿頭是汗,君主蛇喘息不止;杉山影鼻梁上的眼鏡框止不住的往下滑,果然翁躍起的頻率也變得比一開始不知道慢了多少。
消耗,不僅僅是對場上的兩個精靈來說這場戰鬥是個折磨,對於訓練家來說也同樣如此。
哲也要不斷調整君主蛇使用寄生種子的角度,還要找時機看能不能一擊製敵,杉山影要用心靈感應讓果然翁提防不同角度射來的寄生種子,還要提防對麵的突然出擊,萬一不行還得下令使用同命。
這種精神和注意力長時間無比集中是很痛苦的。
“sonasi~”
突然的,果然翁黑色的尾巴一軟,沒能順利的使用出躍起。
接二連三的寄生種子撞上了它的身體。
隻不過是瞬間,它藍色的身體就被綠色所包圍。
“就是現在,魔法葉。”
哲也指揮著君主蛇發起進攻。
不是不想用威力更大的技能,實在是君主蛇的身體情況不足以支撐。
十分鐘前,甚至連青草場地都被它自己取消了。
杉山影一言不發,眼神更加集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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