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我?”
哲也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
“對。”柳伯點了點頭,“信使鳥在和它交流的過程中,阿勃梭魯是這麼說的。”
眾所周知,阿勃梭魯棲息在險峻的山嶽地帶,很少會到山腳下來,隻有感知到災難才會出現。
“莫非是,城都瀑布?”
哲也思考了一遍自己來到城都之後的路徑,提出了唯一有可能的答案。
去若葉鎮他走的是常磐森林的內部道路,那裡可不會有阿勃梭魯;
吉花市更彆說了,阿勃梭魯要是生活在那附近早就被人人喊打趕走了。
這一路上,唯一和山嶽有關的,也隻有城都瀑布了。
往前追溯不知道多久,那裡大概是個山嶽的地形,畢竟有隕石曾經落在那裡過。
但是這隻阿勃梭魯為什麼要從城都瀑布跟隨他一直到這裡呢,這距離未免也太遠了一些。
“難不成我是災難?”
哲也啼笑皆非的想著。
“城都瀑布嗎?”柳伯想了想,“對於阿勃梭魯來說,那裡倒確實是一個非常隱蔽的居所。”
看起來需要找時間去那裡檢查一下看看有什麼問題沒有,柳伯下了判斷。
他也很好奇為什麼阿勃梭魯會跟哲也這麼久的距離,這很不符合對方的習性。
至於說什麼災難,柳伯壓根沒放在心上。
除了一級神引起的災難以外,那些普通的天災對於他而言都是有辦法解決的,好比這次的洪水。
“最後一個問題,你,見過時拉比?”
柳伯對著哲也提出了自己最想問的問題。
“時拉比?”哲也又是一愣。
柳伯這三連問著實把他給有些問懵了。
話說水君和阿勃梭魯也就算了,突然冒出來個時拉比是什麼情況。
等等。
哲也好似突然想起了什麼,柳伯既然這麼問,水君又說他的身上又有所謂的自然的氣息,
難不成。。。
看著一臉呆滯的哲也,柳伯敲了敲手中的拐杖,又把自己的問題重複了一邊。
“您這麼一說,我也不太確定我自己有沒有見過時拉比了。”
哲也也不知道怎麼回複,隻好把水君和他的對話簡單複述了一遍告訴了柳伯。
同時,他也說明了自己的猜測是在不思議花園中可能碰見過隱藏身形的時拉比。
時拉比雖然能夠穿越時間,但是更多的還是被譽為森林之神、森林守護神。
它不但能給自身到達的地方帶去生機,還能夠複活死去的同伴,並有淨化的能力,所過之處森林鬱鬱蔥蔥無比美麗。
不思議花園屬於它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應該不是那裡。”柳伯倒是很直接的反駁回了哲也的猜測。
“大木沒和你說嗎,不思議花園是哲爾尼亞斯的沉睡之地。”
他語氣極為平淡的訴說著一般人根本不可能知道的關於神獸的秘辛。
“你進去應該看到那個枯萎的樹木了吧,那個就是樹木形態的哲爾尼亞斯。”
盯著哲也越發呆滯的眼神,柳伯還好心替他解釋了一下。
哲也稍微回憶了一下,那個枯樹的樹枝,現在想起來還真的有點像傳說中記載的哲爾尼亞斯的角。
但是誰會沒事找事隨便就把一個枯樹聯想到哲爾尼亞斯身上去啊。
這可是生命之神啊,枯樹和它一點也不搭。
合著他早就見過實實在在的一級神了。
“也不是沒有可能。”
沒有在意哲也的一言不發,柳伯反而又是推翻了自己剛才的結論。
“我們這塊地區的哲爾尼亞斯據說和時拉比一族關係還挺好的,沒準你是正好遇上了它們倆在敘舊。”
對於柳伯的這個說法,陷入震驚狀態的哲也表示自己記住了。
他沒有理由不相信柳伯。
一方麵,對方無比強大的實力足以證明很多東西,對於有著這種實力的訓練家來說,很少是有他不知道的。
實在想要知道,直接問人拿便是了,沒人會拒絕。
另一方麵,柳伯的家世和人際關係也是很重要的一點。
除開對方是從古至今的忍者之鎮上的道館主外,柳伯的好友中可是有大木博士的。
彆的信息哲也或許不知道,但是對於大木博士和時拉比關係很好這一點,作為穿越者的哲也表示自己相當有話說。
順帶說一句,他可是在大木研究所角落的一個書櫃上找到了一本素描本的——那本素描本上畫的時拉比那叫一個清晰詳細。(注一)
反正哲也是不信沒見過真正的雪拉比能畫的這麼像的,哪怕是極其擅長速寫精靈的大木博士也不現實。
冰天雪地的森林再次恢複了寧靜。
隻不過不同於剛剛有些緊張的心態,此刻哲也的內心完全就是暈暈乎乎的。
他不過就是順路來這裡搞點甜甜蜜,不過就是運氣差點遇上了洪水,怎麼就被告知自己早就和時拉比還有哲爾尼亞斯碰過麵了。
這可是實實在在的一級神啊。
難不成,我就是那個所謂的世界的主角?
哪怕是自控力強如哲也,在這時候也不由自主的開始yy了起來。
隨後他就看見了一旁拄著拐杖的柳伯。
滿頭白發的柳伯身體好似無比單薄,輕輕一推之下就能推倒。
“錯覺,都是錯覺。”
哲也立刻冷靜了下來反複提醒自己。
遇見神獸有什麼的,看這位的樣子,不知道和多少神獸打過交道了。
大木博士不告訴他這些,大概也是覺得知道這些對於現在的哲也來說並沒有什麼意義,反而會擾亂他的心思。
——————————
注一這是遊戲和電影劇場的呼應彩蛋,官方的。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