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色的電流在高空中交叉而過。
的確是有一部分的電流被鐵甲暴龍的避雷針特性所吸引,直接打在了它的身上。
可是更多的還是在電龍的操控下朝著天空的精靈而去。
沒辦法。
在波克基斯以及比雕有意識的引導下,空中精靈們的戰鬥早就來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
這種距離下,避雷針特性所能發揮出的能力極其有限。
纏鬥的四隻精靈在瞬間就分割了開來。
電流可不會知道哪些是隊友哪些是敵人。
電龍最多就是操控它們儘可能的不去擊中比雕好波克基斯,但影響在所難免。
隻是,有心算無心之下,姆克鷹與叉字蝠的反應慢了不止一點點。
沒等飛出十幾米,強大無比的雷係能量便入侵了它們的身體。
兩隻飛行係精靈皆是發出了痛苦的叫喊聲。
“空氣斬。”
哲也不緊不慢的指揮響起。
比雕與波克基斯相當同步的一個回轉,翅膀上閃耀起了刺目的白光
“咻咻咻”
數不清的空氣斬擊密密麻麻的朝著兩隻黃光閃爍的精靈而去。
青木千城知道,自家的兩隻天空小精靈大概率是有些危險了。
“完全不像是一個剛出道一兩年的訓練家應該有的指揮能力啊。”
他的額頭上滲出了汗水。
儘管知道哲也的天賦出眾,也知道自己背後的老大很看重對方,不止一次讓人邀請他加入組織。
但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在野鬥的規定中被人壓著打。
不僅僅是精靈實力上的壓製,訓練家的指揮上,哲也的反應和決策也比他快了不止一點點。
看著對麵擺好的陣型,他多少有些無奈。
龐岩怪在前,君主蛇居中,電龍在最末端。
重力+青草場地+磁場操縱的組合使得那邊的環境完完全全是對方的主場。
如果是鐵甲暴龍沒有在一開始遭受到兩輪日光束的打擊的話,沒準還可以粘住龐岩怪,為阿柏怪和臭臭泥提供近身的機會。
但現在。。。
看著張嘴咬龐岩怪反被崩掉牙的阿柏怪,還有不斷黏在對方身上留下猛毒入侵的腐蝕痕跡的臭臭泥。
青木千城實在是很難想象如何能攻破這個體型龐大的大家夥。
他又一次為自己對巨沼怪的安排懊悔了起來。
在青草場地源源不斷的回複支持下,阿柏怪和臭臭泥對龐岩怪攻擊不說是不痛不癢,但實在是很有限。
毒係本來就不是什麼擅長爆發的屬性,完全被君主蛇克製的死死的。
隻有像巨沼怪那樣的精靈才能依靠著力量正麵突破龐岩怪的防線。
光靠敏捷是沒有用的,變小之後的臭臭泥就是最好的例子。
它一開始想靠著縮小的姿態從旁邊繞過龐岩怪,但重力場的布置讓它的戰鬥策略化為了泡沫。
變小也不全然都是好處。
在身體縮小的情況下,臭臭泥很難發力讓自己掙脫龐岩怪的重力束縛,隻能是被死死的限製在原地。
“鐵甲暴龍,獨角鑽。”
很快的。鐵甲暴龍也從破壞死光的僵持中恢複了過來,加入了對龐岩怪的攻擊。
可體力消耗巨大的它完全起不到什麼太大的作用。
多次的攻擊也被龐岩怪輕鬆給抵禦了下來。
“啾~”
不用哲也下令,君主蛇抓住一個時機用出了打草結。
在激烈的戰鬥中,鐵甲暴龍根本沒有關注到地麵上多出了一股綠色。
以為是龐岩怪失誤放出了一條路線的鐵甲暴龍還處於衝鋒的姿態,下一刻就頭朝地衝入了泥土之中。
久久沒有動靜的它自然是在短時間裡失去了戰鬥能力。
戰鬥瞬息萬變。
隨著與此同時電龍的十萬伏特短暫的將臭臭泥和阿柏怪打退,龐岩怪默默的跺了一下自己的兩條後腿。
兩隻不知名所以的精靈立刻就陷入了流沙之中。
地麵係技能,流沙地獄。
這對於毒係精靈來說相當的不友好。
阿柏怪倒是靠著尾巴纏繞住一旁的岩柱躲過一劫,臭臭泥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和身體構造了。
渾身是爛泥的它根本沒辦法躲過流沙地獄的侵襲,甚至整個身體都有被破壞的風險。
“龐岩怪,地震。”
許久不發聲的哲也再次出現。
龐岩怪的四肢輪流撞擊著地麵。
瘋狂的震動使得四周的岩石和岩柱都碎裂了開來。
一道又一道的裂縫出現在了大地之上。
煙塵籠罩在整片對戰場地之中。
等到煙塵散去,阿柏怪和臭臭泥已然暈厥了過去。
不過是間隔半分鐘左右,青木千城的三隻精靈就失去了戰鬥能力。
“彆慌,我還有巨沼怪。”
他內心安慰著自己。
下一刻,火焰雞就從一個角落裡拖出來了一具宛如死屍一般的龐大身軀。
瘦弱形態的火焰雞一爪拎著肌肉猛男類型的巨沼怪,視覺衝擊力不言而喻。
巨沼怪的身上滿是火焰灼燒的傷痕。
火焰雞隨手一甩。
這家夥實力一般,不過還真的挺抗揍的。
硬生生吃了它一招波導彈和兩招劍舞增幅之後的火焰踢才失去戰鬥能力。
雖然前前後後一共不到一分鐘就是了。
“沒事,總不能一隻精靈都乾不掉吧。”青木千城還留有最後的奢望。
抬頭一看,比雕一個翅膀就閃飛了姆克鷹以及叉字蝠兩隻精靈。
戰鬥興致起來的它甚至不給波克基斯插手的機會。
波克基斯隻能靠著空氣斬讓對麵陷入畏縮來打打醬油。
火紅的火焰布滿了比雕的身軀。
反精靈的閃焰衝鋒再次用出。
火光一閃即逝。
姆克鷹和叉字蝠想要用翅膀攻擊阻止一下比雕的進攻,但最後也隻是徒勞的落下了地麵。
“不好意思啊,承讓了。”
走出岩柱庇護的哲也咧嘴朝著青木千城笑了笑。
不知不覺間,他的實力好像在同齡人甚至是所有訓練家中已經有些過於超格了。
以這個對手的實力,在大會上奪得冠軍也不是一件難事。
但對上他的話,硬是一點獲勝的機會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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