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陳大人,陳大人有什麼事?”
“欸,怎麼敢在禦史麵前稱為大人,陳某可是在馮大人手下辦事的,以後,還望馮大人多多提攜!”陳馳行了一禮。
“哈哈哈,陳大人,提攜算不上,你是王上親自提拔上來的人,地位是很穩的,再加上,你我二人,雖說是同為禦史這一職,雖然有所不同,但也有已經最基本的立場!”
“陳馳洗耳恭聽!”
馮去疾見狀,將陳馳拉到一旁,與人流拉開距離。
“不論是誰,我們禦史,就隻能臣服於王上,這一點,你要謹記。”
“這是自然,陳某必然,銘記在心。”
“記住不行,要學會用,今日,既然你來求教於我,你們禦史,本就為一家,那也彆怪老夫多嘴!
這臣服於王上,是有門道的,像陳馳你今日,如此諫言,侃侃而談,更像是一個謀臣,而不是一個禦史,並且,你今日之言,怕是徹底得罪了法家那群人啊!”
“哈哈哈,不就是法家嗎?我陳馳從來不懼他們!”
“這也就是你的狂傲和自信,但現在,身為禦史中丞,我希望,你能收斂一下這些習性,想必,之前陳大人在疾笑著問道。
“額,這個......”陳馳有些不好開口。
“欸,但說無妨嘛!”
“好咧,馮大人,您可不要生氣啊,各地方官員都說監禦史這群人,就是一群瘋狗,隻要聞著味,就能把你咬死,死死不放!”
“哈哈哈,陳大人,你是禦史中丞,可是主管監禦史的,那你可就是瘋狗頭頭啊!哈哈”
“呃,馮大人真是幽默又風趣啊,我陳馳無所謂的,禦史這般,才是好事!”
“你小子!我就剛說一句,你就要給我頂回來了”馮去疾指了指陳馳。
“明裡暗裡,就是在怪罪我大秦中央的禦史不給力是吧!”
馮去疾笑著瞅了陳馳一眼。
“額,馮大人,你這麼說讓我很尷尬啊!”
“你小子,忘了我是乾什麼的?跟老夫裝,不過,你小子讓老夫看著順眼,不像李斯那個家夥!”
“馮大人,不是我說,地方上的監禦史,一個比一個狠,隻要抓到官員把柄,不死都得給他脫層皮,而在鹹陽,在王上眼皮子底下,你們,啊不是,咱們,咱們禦史就跟沒聲了一般
這可是讓天下官員聞風喪膽的監察機構啊,怎麼到了鹹陽,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彈劾之言,基本上沒有,鹹陽的禦史們,也不怎麼說話,大朝會之時,也隻是默默的站著!
可是,諸多不法之事已經有很多了,看看那法家,仗著王上對他們的信任,在朝堂之上,橫行霸道,這些,按道理來說,我禦史早就該彈劾了!”
陳馳不解。
“哈哈,陳馳啊,一腔熱血,很好,希望你以後還能保持這一腔熱血,至於你說我禦史,那又如何,除了朝堂之上,那幾個老將軍,朝中誰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