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想了想,嗯?
這和長公子在曆下軍營說的那番話有這異曲同工之妙啊!你們這些公子從小經過的教育和話術訓練是同一位先生吧!
之不過,但是長公子是王上親自任命的監軍,而這五公子也是王上親自貶斥的小卒,這身份雖然開始是一樣的,都是公子,但在軍中的身份,那可是天壤之彆。
這不,還叫什麼,秦高?
王上身旁的近侍,就是大朝會宣讀王詔的那個,是不是叫趙高來著?若是按照秦國宗室來論,公子高也能叫趙高啊!
媽的,絕了!
李信搖了搖頭,立馬排除了心中那些不實際的想法,想想就好,這可不能說。
見到公子高如此態度,李信微笑著點了點頭:“公子有心了,若是公子保持這等鬥誌,建功立業,根本不算什麼問題!”
“謝將軍誇讚,隻是小子入軍中時間尚短,大小事情都還有懵懂之處,還望將軍提攜,將軍神威蓋世,以孤師大破燕國,滅燕首功,當先任將軍;
還有就是齊國之戰,又是以偏師鎮守齊國都城,穩如泰山,實在是我大秦年輕將領之中的一代典範!秦高深以將軍為榮”
“哦,過獎了過獎了,公子,運氣好罷了!”
“可某從來不覺得這是運氣,這就是將軍的實力,讓人佩服的實力!”
李信眼皮跳了跳,這公子高,有點東西,這牛皮吹的,要是一個不明真相的來,還真能被他忽悠起來,王上的幾大公子,都不是省油的燈啊!
“公子,沒必要,想必公子也清楚今日我來是為了什麼?”李信說道。
“莫不是為了某遇襲受傷一事?”
“正是!”
“將軍,這是小事,何足掛齒呢,無非就是遭遇的山匪罷了,隻是,某也是奇怪,在大秦驛館這條道路之上,竟然會有山匪的存在,我大秦對於地方的治安這麼薄弱嗎?”
“公子,這是不可能的,公子所走的那一條路,那可是官道,事關官員通行,糧草運輸,消息往來,可謂的地理位置重要!”
“那這種地方,想必方圓百裡內的山匪,早就讓我大秦的衛戍軍隊給蕩平了,這山匪是萬萬不可能出現的!那這就奇怪了,既然不是山匪,那是何人想要置某於死地呢?
知道我被貶斥的人也沒多少啊,我記得,臨走之時,我大哥還設宴為我送行呢!”
李信皺了皺眉頭,這公子高,怎麼好像在有意引導,就是把目光引向鹹陽,那就,試一試!
“公子,莫不是此次襲殺,與鹹陽有關,是鹹陽有人要殺你?”李信問道。
“欸,將軍,話可不能亂說,某在鹹陽的都隻是親人兄弟,怎麼會有人想要害我呢?將軍這話就不對了!”
好家夥,這公子高說話,有一套啊!
“那這件事情既然發生了,我南方軍團,是務必要呈報給王上的,公子,有沒有什麼話想傳給王上?”
“將軍,還是不必了吧,我現在就是一介白身,一個普通的甲士,一個普通甲士,身受兩劍,豈有驚動王上的道理!”
公子高說著。
“公子,話不能這麼說,這是不一樣的,跟王上稟報,乃是我等的職責,今日來此,就是來詢問一下這件事情的細節,看看有什麼能轉呈給王上的!”
“沒有,絕對沒有,小事罷了,真的沒必要驚動我父王!”
李信聽著,眉頭又是一挑,奶奶的,之前你怎麼不說父王了,現在又飆出這句話這個詞來!
“欸,公子,你可是王上公子,此事不小,職責所在,請公子不要為難在下!”
“嗯,若是職責,倒是可以幫我給我父王帶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