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屬實不明白,就大單於麾下這點軍力,就敢南下犯我大秦?”
“還在朕登基大典之日,揚言要送朕一份大禮。”
“此話一出,屬實是滿朝皆驚。”
“但是現在看來,大單於也不是光說不做之人。”
“你看,這可不是大禮嘛!”
“大單於不僅把自己送過來了,還把匈奴大軍一並打包奉送。”
“更有甚者,還有獻上了我華夏丟失百年的河南地。”
“大單於的誠意很足啊!”
“你們說是吧!”
始皇帝笑著開口道。
“父皇,的確,頭曼大單於此般南下,可以說賠了兵馬又丟命,屬實是誠意十足啊!”
“此等博大的胸襟讓兒臣看了都汗顏啊!”
扶蘇喝應道。
聽著這父子的一唱一和,頭曼單於的臉色是肉眼可見的漲紅。
此刻,頭曼單於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
侮辱不可怕,就怕把自己做過的糗事再說一遍。
這種在眾目睽睽之下的羞辱,簡直是精神上的淩遲!
但父子二人對此視而不見,還是繼續開口:
“既然頭曼大單於誠意十足,那朕身為大秦之主,又豈能吝嗇!”
“來而不往非禮也,大單於給朕送上一份大禮。”
“那朕,也給大單於回一份大禮吧!”
“聽聞大單於此番南下,乃是受人挑撥,其目的,就是削弱大單於麾下軍力。”
“最後造反奪權,上位稱王!”
“朕屬實沒想到啊,草原之中竟然還有此等逆賊。”
“現在看來,這賊人怕是已經成功了!”
始皇帝痛惜的說著。
“朕身為大秦之主,天下之主,自當為大單於出這口惡氣!”
“扶蘇,你在北地郡征戰日久,你可知,奪大單於基業的賊子是誰?”
始皇帝怒聲質問道。
“回稟父皇,此賊子正是大單於親自冊封的匈奴太子。”
“冒頓!”
“此人不僅是匈奴太子,還是大單於的親兒子!”
“沒想到,就是這親兒子,竟然會乾出此等喪儘天良的事情。”
“父慈子孝啊!”
“真的是父慈子孝啊!”
扶蘇說著。
聽聞扶蘇此言,眾將臉色都是一陣抽搐,都在竭儘全力的憋笑。
但扶蘇和始皇帝二人,一唱一和,還越說越有勁,絲毫沒有受影響。
“哦,竟有這等事!”
“真是荒唐!”
“荒唐至極啊!”
“冒頓此人,貴為匈奴太子,竟是一個無父無君的孽畜嗎?”
“匈奴一族身居草原,放牧牛羊,應當知曉,羊尚且有跪乳之恩。”
“牲畜尚且知曉恩義。”
“而那冒頓太子身為人子,更為人臣,竟然做出此等弑父殺君,喪儘天良的事情。”
“此人,當天地共誅之!”
始皇帝說著。
“父皇所言甚是,此等無父無君的孽畜,就不該存活於世!”
扶蘇附和道。
隨後,始皇帝看向頭曼單於,微笑著開口:
“扶蘇,你看看!”
“既然朕答應給大單於回贈一份大禮,那不如,就替大單於殺了這無父無君的畜生吧!”
“諸位以為如何?”
始皇帝說著。
“兒臣以為甚好!”
“陛下聖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