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胡言重新思考了一下現狀,侯夫人問他去沒去過鶯鶯院,又問鶯鶯院的老板,是希望他能跟鶯鶯院的老板牽上線。
和獻身沒什麼關係……
因為鶯鶯院是青樓,不是什麼好地方,所以侯夫人才壓低聲音,整得神神秘秘的。
他,會錯意了!
胡言窘迫不已“那個,在下一定幫夫人打探到鶯鶯院老板的身份!”
奚雲岫看著他慌張的反應,開始懷疑她的選擇是不是正確的了。
胡言看上去,不像是很聰明的樣子。
愚蠢的隊友,未必比潛藏的敵人威脅小。
“你真的沒有經常去鶯鶯院的,靠譜的朋友嗎?”
‘靠譜’兩個字,奚雲岫咬的很重,胡言感覺受到了侮辱。
“夫人,在下已經繼承家業了,是胡家真正的掌權人,夫人可以覺得在下不夠老練,但在下,並不蠢!在下隻是……”
胡言咬牙道“隻是,還沒做好準備。”
至於做什麼準備,他不敢明說。
畢竟奚雲岫的反應,不像是對他的身體感興趣的樣子。
明說了不僅不能在奚雲岫心裡,留下個好印象,還給了奚雲岫把他掃地出門的理由。
跑到人家家裡,勾搭人家主母,指不定還得挨一頓揍。
而且,胡言清楚,奚雲岫知道他是想做什麼。
“這麼說,胡家現在,你說了算?”奚雲岫暫且不逗他了,回到主座上坐下。
此時,丫鬟也奉茶上來了,談話的氛圍正經了不少。
聊起正事,胡言輕鬆了起來,展開折扇搖晃,青年神采飛揚,儘顯風流。
“自然,沒有點本事,在下也不敢鬥膽到夫人您麵前自薦,沒有人會喜歡沒有價值的東西,不是嗎?”
奚雲岫若有所思“但你爹要娶親了,你不阻止,還幫你爹擺平爛攤子。
難道你就不怕,你爹晚來得子,來和你爭家產?”
“家父現在就是個清閒的富家翁,唯獨好色這一點愛好,隻要不強搶民女,不違法亂紀。
在下這個當兒子的,除了孝順的達成他的心願,也沒其他辦法。”
胡言唏噓的晃晃腦袋,像是在訴說自己的不容易,眼裡卻閃爍著銳利的鋒芒。
“家裡要是能添丁進口,也是好事嘛,就是這世上,讓人斷子絕孫的辦法,有很多。
希望家父能注意身體,添丁這事兒,要是家父自己有心無力,在下這個當兒子的,也無可奈何啊。”
胡言能這麼說,證明胡相公已經沒有生育能力了,他才如此有恃無恐。
那不管胡相公娶幾個,都不會給他蹦出個弟弟,與他爭權。
他也就樂意順水推舟,滿足胡相公的任何需求,胡相公越荒唐,就越襯托他是個孝順的乖孩子。
這份城府,確實不是傻子能有的。
可是既然有城府,那麼他一開始的青澀表現,是真的不擅長此事,還是假裝出來,用來欺騙她,換取她信任的?
奚雲岫闔了闔眼,這點並不重要。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胡言借胡相公的事找上她,說明胡家,或者說胡家的生意,遇到了坎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