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伊沒回答,低著頭足足思考了十幾秒鐘,才按下了服務鈴,對著通話器說道“拿酒來,烈酒!”
夜星宇皺了皺眉,說道“我不是來喝酒的,我有幾個問題想知道……”
蘇伊不耐煩地一揮手“是男人怎能不喝酒?有什麼問題等喝完再講!”
夜星宇歎了一口氣,這女人有點說話不算話啊!我都陪你們打完四圈麻將了,還不能講正事?還得把酒喝完才有提問資格?這特麼是俄羅斯套娃嗎?一環套一環?會不會把酒喝完又搞出什麼幺蛾子?
要不是看在她是嚴小西母親的份上,夜星宇才不會這麼客氣,直接用點手段強行逼供完事,搞得這麼複雜真是累,陪完麻將又陪酒,完了還陪不陪睡?
算了!看在嚴小西的麵子上,夜星宇決定陪著蘇伊喝幾杯吧!
這應該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女人,就連夜星宇都對她產生了一點點好奇。
夜總會的服務員很快就把酒給送上來,滿滿一整箱,十二瓶,全是燒刀子。
這種酒產自遼東,度數高,味濃烈,勁道特彆大,入口似火燒,因此而得名。
北方到了冬天,氣候嚴寒,不少人就喜歡喝烈酒來保暖驅寒,但是在南方,這種酒普遍沒有市場,幾乎賣不出去。
彆說是南方人,就連北方人,大多也都受不了,必須是酒精考驗的老同誌,才能暢飲此酒,沒想到蘇伊一介女流,居然也偏愛烈酒。
兩人已經換到了更舒適的沙發上相對而坐,中間一張小茶幾,整整齊齊地擺放著十二瓶燒刀子。
“來來來,先乾一瓶潤個嘴!”
蘇伊的開口第一句,就讓夜星宇肅然起敬。
看看彆人這氣勢,一瓶燒刀子隻能算是潤喉,這絕對是酒中巾幗啊!花木蘭都不敢這麼喝著玩!
一仰頭,咕嚕咕嚕,酒瓶子就空了一半。
蘇伊伸出粉紅色的小舌頭舔了舔鮮豔的嘴唇,發出性感誘人的吧唧聲音,隨後再一仰頭,剩下的半瓶酒也沒了。
夜星宇看得目瞪口呆。
真是活久見啊!漲姿勢了!
一個男人這樣喝都有點不可思議,更何況是一個嬌滴滴地娘們?
她這樣喝法,難道就不怕酒精中毒?
莫非這天底下真的有人天賦異稟,生下來就是酒桶?
“趕緊喝啊!彆愣著!”蘇伊直接將一瓶燒刀子酒推到對方麵前,讓他觸手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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