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誌輝的架子還挺大,有這麼求人的嗎?”安悅表示不滿。
“嘿嘿,多理解吧,他是故意的,不想搭理見到他就流口水的小姨子。”牛小田嘿嘿笑。
“小田,這是精神疾患,不行就趕緊撤。”
“我懂!”
按照地址,兩人很快就來到範誌輝的老丈人家。
這是位於小鎮西北的一處民宅,刷著紅漆的大鐵門和同色係的紅磚圍牆,看起來非常氣派。
還有果樹從牆頭探出來,正是杏樹。
很對應那句古詩,一枝紅杏出牆來!
範誌輝的媳婦鞏娟,早就收到消息,站在家門口等著。
一看到牛小田,鞏娟就像是見到了救星,淚眼汪汪,哽咽道:“小田兄弟,我妹妹的病就拜托你了。最近也不知道咋了,女兒剛好,家裡又出事兒了。”
“一定儘力,先看看情況吧!”
鞏娟見過安悅,一時間沒想起來叫什麼,隻是勉強笑了笑打聲招呼,隨後打開大鐵門,將二人請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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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麵是四間大磚房,看起來很新,最近才翻蓋過。
水泥地麵的院子裡,擺放著石桌石凳,東南角還有一棵小樹,葉子耷拉著,像是剛栽種不久。
牛小田也沒進屋,跟安悅一道,就在石凳上坐下來,將針盒放在石桌上,又用金燦燦的打火機,點起了一支煙。
鞏娟自然注意到,牛小田西裝革履,今非昔比,那隻打火機也價值不菲。
隻是,沒心情進行點評,急忙跑進去屋內,端來了剛沏好的茶水。
“小田兄弟多理解,我爸媽都挺老實的,不太習慣見人。”鞏娟帶著歉意。
“沒關係!”牛小田擺擺手,指著小樹問:“姐,那是一棵槐樹吧?”
“對,我爸聽人說,種槐樹能夠鎮鬼,半個月前才栽的。”
“槐樹不適合栽種在家裡,非但不能鎮鬼,可能還招鬼,早點處理了吧!”牛小田認真道。
“我妹的病,是不是跟這棵樹有關?”鞏娟立刻敏感起來。
“應該不是,這棵樹還沒長成,總之,防患於未然吧!”
“嗯,我這就去喊妹妹出來。”
鞏娟說完,又進了西屋,拉拉扯扯好半天,才將一個年輕的女孩給拽了出來,正是妹妹鞏芳。
鞏娟本就長得不錯,妹妹鞏芳比她還漂亮,皮膚白淨,個頭高挑,體型也是一流。
但她這個年紀還沒嫁人,多半是因為,有成功的姐夫作為參照,眼皮子很高,一般人是瞧不上的。
“姐,我沒病,瞎鼓搗什麼。”鞏芳很不滿。
“怎麼沒病?我看你還病得不輕,傻乎乎的,嚇得你姐夫都不敢來。”鞏娟皺眉。
“切,白眼狼,他是故意找借口,不想來儘孝心。”
鞏芳哼了一聲,不以為然,可是,當看見院子裡的牛大帥哥時,瞬間就像是換了一個人。
眼睛直了,小嘴張開,口水從嘴角流下來,拔出亮晶晶的絲線,身體也開始扭捏地晃動著,果然是一幅標準花癡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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