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風平浪靜,女法師也沒敢再來找茬,可能正躲在某個老鼠窩裡養傷,一邊往屁股上擦藥膏,一邊咒罵牛小田。
嗯,一定如此,因為牛小田打了不少噴嚏。
初秋季節,興旺村一年一度的采山活動,正式拉開了序幕!
男人們自行結伴,三五成群,備足乾糧和水,拿著柴刀,背著筐子,一路抽著煙卷,吹著牛皮,紛紛進入附近的山林中。
平時也有搭夥進山的,屬於偶發行為。
隻有在這個季節,各種山貨漸趨成熟,才會出現如此規模的大型活動。
少則半個月,多則一個月。
等男人們返回,便正式進入田地莊稼的秋收季。
附近的村落,大抵如此,女人們裝著淚眼汪汪,千叮嚀萬囑咐的送彆自己男人。
回來後,便陷入到前所未有的瘋狂。
沒有男人的日子,很自由!
尤其是,整個村都沒有青壯年男人,更是自由!
女人們可以不梳頭、不洗臉,衣冠不整的到處溜達,誰也彆嫌棄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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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去地裡乾活,到了晚上,女人們也可以聚在一起喝酒胡鬨,打牌搓麻將,肆無忌憚的開葷笑話。
采山季,家家戶戶的平均熄燈時間,都比平時往後拖延一個半點兒。
以前,興旺村留下的成年男人隻有一個,村主任林大海。
現在又多了一個男人,正是牛小田。
好吧,在村民眼中,十八歲以下的娃,不算男人。
而且,基本都在鎮裡上學。
“這個習慣很不好,沒有男勞力,隻剩老弱婦孺,村民的安全缺少保障。”
安悅從村部回來吃晚飯,並不讚同這種做法,但多年的習慣,她初來乍到,也不好阻止。
畢竟,采山也會給村民帶來不菲的收入。
“嗬嗬,之前都是林叔操心,晚上拿著手電到處溜達,也怕出差錯。”牛小田笑道。
“你的意思,晚上我要給這些女人們站崗了?”
“其實,也不會出啥事兒,撒起潑來,女人們也很凶殘的。”牛小田不以為然。
“出事兒就不好了。”安悅蹙緊秀額,還是把牛小田的話聽心裡去了,“小田,晚上打起精神,常出去轉轉。林大海忙工地上的事兒,起早貪黑的,不好再使喚他。”
“憑啥啊!我又不欠她們的。”牛小田不想白出力,就差說,要去你去啊,你才是村主任。
“也就堅持半個月,陸續有男人回來了,我做主了,村部到時給你撥兩千的安防費。”安悅商議。
“我像是差兩千的人嗎?”牛小田還是不肯答應。
“要這麼想,很多女人,都是將來廠裡的工人,你這個廠長,有責任保護她們。”安悅繼續勸說。
“那又怎樣!”
“服眾啊!否則,讓大家夥怎麼心甘情願跟著你?”
也對!
畢竟還拿著廠長工資。
安悅極有說服力,牛小田很勉強的答應下來,反正晚上不睡,白天也沒活,可以補覺!
“嘿嘿,晚上我四處溜達,你就不怕鬼嗎?”牛小田嘿嘿笑。
“我睡著了你再走!”安悅瞪起眼睛,又說:“再給我畫一道驅鬼符,放在枕頭底下,你那屋要開著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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