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記,大家馬上就是要按點上班的藍領工人了。
有人帶頭,還拍起了巴掌,很快,掌聲就連成一片。
歡迎牛廠長來家裡玩兒!
歡迎牛廠長晚上來家裡玩兒!
歡迎牛廠長半夜時來家裡玩兒!
歡迎牛廠長一天到晚來家裡玩兒!
唉,越說越下道!
牛小田隻能敗下陣來,逃一般的離開大槐樹下,找村裡的棋聖老張頭下象棋去了。
晚上九點半,安悅睡著了,牛小田讓黑子留下,獨自一人,在沒有男人的村子裡轉悠起來。
這個點,還有沒睡覺的女人,剛剛打麻將回來。
途中碰到牛小田,都熱情地遠遠打招呼,牛小田則板著臉,命令她們趕緊回家,彆在外麵臭嘚瑟。
十點半,興旺村才徹底安靜下來。
此時,牛小田已經在村裡,走了一大圈。
其實,村裡還有個男人,就是婦女主任張翠花丈夫商來殿。
商來殿,啥都不來電,身體太差了,走幾步都喘,地裡活都乾不了,更不能去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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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大門,都能聽到張翠花在罵男人,這麼好的賺錢機會,有胳膊有腿的都去了,該天殺的卻躺在家裡挺屍。
張翠花最近很老實,被牛小田給唬住了。
也許是醒悟了,張勇彪那貨根本靠不住,即便安悅走了,村主任也輪不到她。
如今牛小田混得風生水起,再跟這小子對著來,哪會有好果子吃。
張翠花也沒找過牛小田,謀求去廠裡上班。
當然,牛小田才不會主動搭理她,日子過成這樣,男人不行隻是一方麵,心思不正才是根源。
年年都這樣,不會有啥事發生!
村裡雖然沒有青壯年男人,但還有狗和惡婆婆。
牛小田溜達到半夜,正準備回家偷懶睡覺,微信卻突然響了,發消息的是餘桂香,上來就是個大問號。
馬剛柱去采山,家裡就隻有餘桂香,而且,還住在村西頭較偏僻的地方。
“嫂子,啥意思?”牛小田問。
“你咋來敲俺家的門?嫂子可不是那樣的人。”餘桂香回複。
牛小田懵了,半個小時前,是從餘桂香家門前走過,但絕對沒敲門,再說了,乾嘛要敲門啊?
“嫂子,可彆亂嚼舌頭,我可沒敲門。”牛小田飛快打字。
“俺都看到了,就是你,蒙著臉,還說讓俺洗一洗,羞人!”
“肯定看錯了,啥時候的事兒?”
“剛剛。”
“人呢?”
“走了啊!”
邪門了!
難道說,自己多了個分身?或者是孿生兄弟?
牛小田覺得不對頭,急忙拍了一張照片,正是大槐樹,發給了餘桂香。
“嫂子,看清楚了,我在這兒,除非長了飛毛腿,才能這麼一會兒,就從你家趕過來。”牛小田道。
“那咋回事兒?”餘桂香也發蒙。
十幾秒後,餘桂香又發來消息,“狗叫了,又來敲門了。”
“那不是我,嫂子,裝著搭腔,我馬上趕過去。”牛小田一邊回複,一邊朝著那邊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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