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小田趁機背起夏花,繼續朝著家裡狂奔。
眼看到了家門口,牛小田卻又被女法師給截住了。
沒法子,隻能再拚,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放下夏花,牛小田運起真武之力,能與女法師有一戰之力的,唯有強悍的體魄。
打量著牛小田,女法師一陣輕笑。
唉,笑聲也那麼難聽,像是貓哭。
“牛小田,三天後,半夜到小廣場,把你那些寶貝都裝袋子裡,老老實實交出來,尤其是那顆假丹。否則,我一定殺了你。”
說完,女法師狂奔而走,眨眼間就消失在村路上。
怎麼不打了?
牛小田一頭霧水,這時才發現,安悅走了出來,還在揉著惺忪的睡眼。
女法師當然不怕安悅,但很明顯,她不想因此驚動全村人,留下惡名和影像,乾脆就放棄了。
安悅看見牛小田扶著夏花走來,驚訝地問:“小田,這是怎麼了?”
“一場惡戰,回屋再說吧!”牛小田擺手。
這時,一道黑影奔過來,正是黑子,渾身都是汗,也在女法師的狂追之下,累得夠嗆。
第(2/3)頁
第(3/3)頁
秋雪、冬月迎過來,從牛小田手裡接過夏花,扶到院子裡。
春風最後一個出來,羞於見人,乾脆在臉上圍了一條毛巾,隻露著兩個腫脹的小眼睛,此刻已經嚴重充血,可惜晚上不能戴墨鏡。
難說女法師還在村子裡,牛小田決定,今晚的巡防工作到此為止。
春風回到車內,取來消腫止疼的藥膏,關上了院門。
牛小田讓她們今晚就暫住在東屋,自己卻背著手來到西屋。
“姐,你咋醒了!”牛小田不解地問。
“趙蘭芝給我發私信,說是聽到路上有打鬥聲。”安悅解釋一句,又不安問:“春風、夏花都受傷了,到底怎麼了?”
“想要燒咱房子的那個壞女人,又來了!”牛小田聳聳肩道。
“上次不是被你打得夠嗆,怎麼這次這麼慘?”安悅很是不解,前後反差太大。
“上次她很弱,這次才是真水平。”
安悅沒聽明白,但春風和夏花的本領她是見識過的,能把她二人打傷,那女人很可怕。
“唉,這一天天的,沒個消停。”
“姐,不用擔心,我一定把她乾滅火。”
哎呦!
東屋傳來誇張的慘叫聲,一定是夏花在擦藥膏,她的屁股今晚慘透了,估計大麵積破皮,隻能趴著睡覺。
而春風更是鬱悶,作為四美的老大,居然被人打了臉,她寧肯跟夏花換換。
“小田,實在不行,我讓我爸也幫著找一些職業保鏢過來,幫著你做事。”安悅想到了一個法子。
“沒用!”
牛小田並不同意,解釋道:“浪費錢不說,也對付不了那女人。要那樣,還不如把村裡的婦女都喊起來,白天就啥都不用乾了。”
“你確信能應對?”安悅聽著東屋的動靜,實在不放心。
“能!”
“上來睡覺吧,多加小心,切記,不能搞出人命來。”
多日以來,牛小田又跟安悅躺在一鋪炕上,很快就聽到了安悅口鼻間發出的微微鼾聲。
上一分鐘還在憂心忡忡,睡起來還真快啊……
牛小田睡不著,還在思考應對之策。
女法師想要黃鼠狼精的那枚假丹,當然不可能,已經被牛小田煉成進階丹吞服了,還成功進入真武二層。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