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法師掙紮中,栽倒在地,疼得臉都皺在一起。
四美互視一笑,乾脆將她抬在肩頭,嘿呦嘿呦喊著號子,就這樣穿街走巷,一路回到了家裡。
沒帶回院子,而是直接塞進車裡,關上車門,拉上窗簾。
八隻充滿期待的眼睛看著自己,尤其是春風和夏花那四隻更加熱切。
都等不及了!
“彆打死,也彆碰掉了針,差不多了再喊我。”
牛小田叮囑一句,乾脆去了大槐樹下,坐在石墩上,在夜色中點起一支煙,不緊不慢地等著。
隱約可見,中巴車一陣晃動,四美開啟打人模式,女法師正在經曆前所未有的噩夢。
活該,跟小田爺爺鬥,就是這種下場。
二十分鐘後,冬月這才打開車門,朝著這邊揮揮手。
牛小田背著手趕過來,進入車內,看到地下躺著的女法師,不由一陣皺眉,這幾個瘋丫頭,出手也忒狠了吧!
此時的女法師,滿臉是血,必須仔細分辨,才大致看出眼睛鼻子嘴巴的位置。
嘴唇腫得很像是兩根香腸,把膠帶都給撐爛了,好像還少了幾顆牙。前胸塌了一塊,肋骨斷了好多根。
再看後麵,褲子落下半截,兩個屁股蛋紅的賽過猴腚,腫大了一圈不止,上麵道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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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把人打成這樣?”牛小田皺眉問。
“聽老大的,沒打死。”
春風抬手又抽了一巴掌,夏花則朝著屁股,又是狠狠一腳。
“好了,你們都出去吧,關上門。”牛小田吩咐。
四美這才下了車,牛小田就坐在床邊,低頭笑問,“喂,是不是很爽!”
“求你,饒,饒了,俺!”女法師可憐巴巴地哀求,說話漏風,口音成了外國村裡來的了。
“你叫什麼名字?”
“宮,宮桂枝!”
“哪裡人?”
“柳樹屯。”
這地方牛小田知道,隸屬於東風村,是個標準的山溝溝,隻有二十多戶人家,因為河裡長滿了柳樹,就叫柳樹屯。
位置上,柳樹屯就在興旺的村的東麵,隔著三座山。
“家裡都有啥人啊?”牛小田不急不慌,繼續問。
“俺男人早死了,有倆娃,都沒長大,還有,年邁的公婆。”宮桂枝眼角垂淚,扮可憐,求原諒,才是她唯一的出路。
“你這個不守婦道的娘們兒,不在家照顧孩子,伺候公婆,卻跑出來惹事生非,按理說,就該把你浸了豬籠。”牛小田痛罵。
宮桂枝努力瞪大眼睛,實在不明白,牛小田為何罵出這種話,都啥年代了,怎麼年輕人還有如此迂腐的思想。
“怎麼,我罵得不對嗎?”牛小田斜眼問。
“對,對!”宮桂枝使勁點頭。
“還有,你這種姿色,又穿成這樣,怎麼好意思出來見人。”
“是,是,不該!”宮桂枝簡直無語。
牛小田哈哈一笑,剛才不過是說著玩,但這樣肆意羞辱對手,確實感覺很過癮,隻是,再想不到更好的詞。
該問正事兒!
“宮桂枝,老實交代,你這些本事,到底跟誰學的?”牛小田板起臉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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