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長話短說,這次過來有兩件事。可靠消息,有人盯上你了,正準備下手,黃先生安排夏花冬月留在這裡保護。”
牛小田頓時頭大如鬥,夏花冬月居然不走了!
三人就開一輛車來,也沒有提供住宿的中巴,倆人這是要住在家裡的節奏啊。
屋子不夠住,下一步,該考慮蓋一個二層小樓了。
至於誰要對自己下手,等阿生走了,再問夏花冬月,她們一定是知情的。
“另外一件事跟我個人有關,想讓你給仔細看看相,能不能發現當年害我失去雙親幕後凶手的線索。”阿生繼續說道。
“生哥,最好先告訴我,當年那場飛來橫禍,到底是怎麼發生的。”牛小田麵色凝重,也不能全靠看相,有參考的綜合判斷,準確度會更高。
提起此事,阿生的眼中就多了一團霧氣,拳頭也不由自主地握緊了。
阿生出生在安平縣下屬的金源鎮,父親是中學教師,母親是小學教師,在當地也算是書香門第了。
因此,阿生的學習成績,一直名列前茅。
家庭和睦,充滿溫馨,幾乎從未聽到過父母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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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生上初中時,一次走在路上彎腰係鞋帶,卻被一名穿著短裙的社會姐姐誣陷,認為他行為不軌,抬起穿著皮靴的腳,惡狠狠衝著阿生褲襠一通猛踢。
痛得幾乎暈厥的阿生,倒在地上,被路人送往醫院。
當時,那裡腫的如同紅燈籠,很長一段時間,都得岔著腿走路,羞於見人。
兒子被打,阿生的父母不乾了,立刻就報案了。
那名社會姐姐被抓了,拘留七天,賠償了三千塊錢。
出來後,揚言要報複阿生,然後去了豐江市打工。
以上是鋪墊,後來事情的導火線。
兩年後,一輛中型貨車來到了金源鎮,找準阿生父母外出同行的機會,加速衝了過去。
那是個安靜的中午,日頭很大,也沒有風。在小鎮的路邊上,阿生父母雙雙躺在血泊裡,離開了人世。
貨車司機三十出頭,一臉絡腮胡,長相粗蠻,而他剛娶了個小媳婦,就是那位踢過阿生的社會姐姐。
“凶手拒不承認,受到那個爛貨指使,說什麼上天告訴他,必須做這件事兒,因蓄意殺人,被判了死刑。而那個爛人,雖然逍遙法外,但一年後,卻得了重病,檢查出三種癌症,沒多久也死了。”阿生不無遺憾,錯失親自手刃她的機會。
“你覺得,這件事很蹊蹺?”牛小田問道。
“人啊,總要長大,考慮問題也就不那麼膚淺了。這件事兒透著詭異,說起來,我跟那個爛人,也談不到深仇大恨,拘留而已,她不至於鼓搗新婚丈夫對我的父母行凶。其實,她長得還蠻不錯的,隨便嫁給個開貨車的老男人,也是很難理解。”
阿生講,這些年,他一直在調查此事,認定有幕後真凶,卻毫無一絲進展。
觀察了阿生麵相,牛小田也沒發現線索。
但這起案件,不怪阿生存疑,確實有問題。
“生哥,不瞞你,在你的麵相上,沒有關於此事的信息。”牛小田搖頭。
“那,我接著查吧!”阿生也不為難。
“如果可以,你把二老生前的照片以及生辰八字給我,最好再有司機和那女人的,按照命運發展捋一捋,應該能有發現。”
牛小田的說法,讓阿生的眼睛立刻亮了,連忙答應道:“這些都有,等回去後,我給你發一份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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